雪,但这一倒下去还是摔得我生疼,浑身骨头好像都散架了一般。

我刚想骂他,一双纤长的手就将他抱离我身上,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许清涟。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见他脸上有愠色,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呐,平日里对谁都温文尔雅的许清涟竟然也有生气的时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一把将我从雪地里捞起来,旋即对弦思叮嘱道:“往后不许再随意碰你洛姐姐,你可记住了?”

小团子愣了愣,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了一句:“谨遵师兄教诲,弦思记住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头也没回地抱着我大步离开,留下小团子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哎,他还是个小孩子,你同他计较什么?”我有些不自在,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我下来。

他没理会我,淡淡扫了我一眼:“山庄规矩,男女弟子不可有肌肤之亲。”

“你胡说,山庄条例我都抄了上百遍了,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规矩?”

“我说有就有。”

“那你还抱着我作甚?”

“我是少庄主,不用守规矩。”

“许清涟,你要以身作则。”

“对你,不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