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从夏唯一被顾长风带走后,他整个人都颓废了,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他去找顾长风,可对方避而不见,他想要调查夏唯一的所踪,却被所有的侦探社拒之门外,他觉得他的天空已经灰暗了,再也没有了光彩。

&ep;&ep;也不知道混沌了多久,感觉一个世纪那么长,顾白每当看到镜中满是胡渣,头发蓬乱的男人时,都会看很久才反应过来,原来镜中之人是自己。

&ep;&ep;“咣咣”

&ep;&ep;沉闷的敲击声,从玄关处的大门响起。

&ep;&ep;顾白看着玄关,没有动作。

&ep;&ep;想了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ep;&ep;他家是有门铃的,怎么会有人敲门,不对那应该算是撞门。

&ep;&ep;正在疑惑的时候,门外再次响起了一声闷响,听起来像是倒地的声音。

&ep;&ep;顾白谨慎的走向玄关,从猫眼向外张望,却什么都没看到。

&ep;&ep;可是刚才明显就听到了动静啊,带着疑惑,顾白打开了门,视线却定格在了门口的地面,僵直了动作,嘴张了张又张,喉间却发不出丁点声音,只是视线越来越湿润,到最后,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ep;&ep;顾白像疯了似的,抱起地上的人就冲向了电梯

&ep;&ep;“病人怎么会伤成了这样?还伴有严重的低血糖,像是受过虐,待,你是她什么人?”医生一边做着检查,一边不停地皱着眉头,还带有审视眼神的不断飘向焦虑不安的顾白,像是病人变成这样都是那个看起来蓬头垢面,类似变态的男人折磨所致。

&ep;&ep;顾白已经慌得焦躁不安了,对于医生的质疑也只是吭哧的回了一句:“我是她,丈夫。”虽然后面那两个字说的极轻和不确定,但在此刻他却真心的已经把夏唯一当做了自己的妻子,虽然他们已经错过了那场婚礼。

&ep;&ep;医生更加不相信的撇了撇嘴,却没再说什么,看对方那焦急样子,应该也在后悔吧,居然把一个女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全身上下都是被荆棘刮伤的红痕,破破烂烂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身上更是烫的吓人,而女人的意志力却很惊人。

&ep;&ep;医生让护士给女人清理了全身的伤口后,又给她打了一瓶点滴,女人现在又是低血糖又是发高烧,虽然意志力很强,但是能不能挺过今晚,就要看她自己了。

&ep;&ep;医生简单的嘱咐了顾白一声后,才没好气的离开了。

&ep;&ep;顾白虽然知道医生为什么那种眼神看他,可是现在的他也没有办法解释,他一心全都在夏唯一身上,不过医生说让他好好照顾夏唯一,还要随时测量她身上的体温,听起来很严重,所以顾白一点都不敢怠慢。

&ep;&ep;夏唯一感觉自己处于一个火炉之中,浑身热的简直快要将她烫熟,她满头是汗的在树林里面奔走,从大雨滂沱的夜晚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到了天明,鱼肚白的天空明亮起来,手中的手电筒也没了作用,夏唯一关掉了开关。

&ep;&ep;一夜的奔波下,夜路中被荆棘刮伤的皮肤已经不再流血,可却是泛着尖锐的刺痛,衣服破烂不堪,一夜的雨水浇淋下,身上还满是水珠,却也减轻了浑身的热度,白天可以看的清明,夏唯一耗费了一夜的体力,脚步却逐渐变慢,再加上满身是伤,她真的不知道会不会倒下,然后永远的躺在这个迷失森林里。

&ep;&ep;稍作停歇后,夏唯一再次上路,按照推测,她已经来到了树林的伸出,现在只要向左边直走,就一定会看到马路,也就是被顾长风抓到往别墅去的那条路。

&ep;&ep;改变了路线之后,夏唯一忍受着剧痛,忍受着晕眩,忍受着跋涉,足足走了一天,才走到市区。

&ep;&ep;她看到马路的那一刻,根本就不敢冲上去,只好顺着马路的边缘,在树林里疾行,等到了市区边缘,夏唯一尝试着打车,可已经入夜的马路上车辆少的可怜,唯一的打了一辆车,却因为对方看到自己的的模样后,无情的拒绝开走了。

&ep;&ep;夏唯一并没有埋怨那个走掉的司机,就凭她一个虚弱到快要昏倒的人如果在人家的车上发生不测,人家恐怕也担负不起这个责任吧。

&ep;&ep;走在市区,夏唯一就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步伐也越来越不稳,好像思绪都已经在远离,夏唯一知道自己快要挺不住了,可是好不容易都已经走到了这里,只要在坚持一下,她就能回到家,就能见到顾白,就能

&ep;&ep;夏唯一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让她清醒了几分,夏唯一咬着牙,视线看向自己的左臂,爬起身,抬起右手指尖深深的刺向了手臂的伤口中,被刮伤的伤口鲜血再次涌出,鲜明的疼痛刺激着夏唯一的神经,迫使她清明了不少,忍着疼痛,夏唯一重新站起身,再次迈出步伐。

&ep;&ep;没有人知道一路上她是怎么忍着昏迷的叫嚣,而不断的用指甲去刮开身上的伤口来刺激自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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