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当了。”白玉兰娇笑道。
……
离开白玉兰家,二人有说有笑,并肩走出长巷。
此时,在油条摊坐着,时刻注视小巷里动向的蔡晓光,终于等到了陆天的出现。
果不出所料,跟陆天在一起有说有笑,并肩而行的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姑娘。
见陆天越走越近,蔡晓光连忙离开油条摊,躲进一个四合院的门斗处,看着二人从拐角处走向另一条小巷。
这个时候,蔡晓光连忙从门斗走出来,悄悄地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陆天和白玉兰,根本没有留意后面有人在跟着。
白玉兰正沐浴在爱河之中,眼睛里只有陆天,什么事都不会放在眼里。
而陆天,身在异乡,根本想不到,还会有人跟踪自己。加上,对于这个时代的京城有太多的好奇,更不会留意其他。
穿过几条巷子,陆天跟着白玉兰来到一座规模更大的四合院前。
目测一下,长宽近百米,可见当年一定是显赫人家居住的。
与白玉兰家一样,四合院门口挂着“京城图书馆仓库”的牌子。
白玉兰上前,敲了敲院门,不多时,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打开了院门。
见白玉兰领着一名高大俊朗的年轻人,中年女子问道:“玉兰,这位是你男朋友?”
白玉兰微微一笑,“伯母,算是吧。”
“算就算,不算就不算,你这个丫头跟伯母打哑谜了。
是与不是,进屋说话,你大伯过一会儿就能回来。”中年女子让二人进门。
“不了,大伯母,我们要去颐和园划船,去晚了,船就没有了。”
“那你是有事?”中年女子问。
“伯母,我想用十张工业票,家里有吧?”白玉兰问。
中年女子听了咯咯一笑,“对别人说没有,对大侄女怎么可能没有。你们进屋,我给你们拿。”
“大伯母,咱们家规矩太多,要是进了屋,小半天就出不来了,还是在外面等着吧。”白玉兰娇声说。
“好,听你的,我进去给你取。”
说完,中年女子回身进了大院。
见中年女子走开,陆天问:“花妹,这是你大伯家?”
“是啊。”白玉兰应声道。
“好大的宅子啊,这个宅子也充公了?”陆天问。
“和我家一样,对外已经充公了,门口和里面屋子挂了不少牌子。有几处房子,还是我大伯一家在住。”白玉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你爷爷够偏心的,你大伯家宅子可比你家的大多了。”陆天笑着说。
白玉兰摇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爸的房产大多都在吉春,长乐巷那个房子,是我家最小的。为了不让人眼红,我爸都让公家在用,不过房契还都是我家的。”
“原来是这样。”陆天焕然大悟。
不多时,中年女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把一个信封递给白玉兰,“这里面一共十张工业票,要是不够,再来伯母家取。”
白玉兰接过信封,向中年女子鞠了一个躬,道:“谢谢伯母。”
“自己家人,有什么可谢的。”说完,有瞧了陆天几眼,夸奖道:“玉兰,这个后生长得真俊,你眼光不错。要是不急着离开京城,一定要带家里坐坐。”
“知道了……大伯母,还有一件事,我想让大伯帮帮忙。”白玉兰又说。
“可你大伯现在不在家啊。”中年女子为难道。
这时,白玉兰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中年女子,“伯母,我让大伯帮的事写在这封信里了,给大伯就好。”
“好,等你大伯回来,我就交给他。”中年女子接过信封说道。
“那就谢谢大伯母了。”白玉兰又鞠了一躬。
和白玉兰大伯母告别后,陆天和白玉兰向马路方向走去。
“花妹,你大伯在京城活动能力这么强,你爸在吉春出了事,他怎么没帮着想想办法?”陆天向身边并行的白玉兰问道。
白玉兰微微一笑,“我爸出事的时候,我大伯也出事了。我爸出来之前,我大伯的事才查清。我大伯在京城活动能力可强了,他要是没事,我爸那个莫须有的罪名,怎么可能关那么久。”
听完白玉兰这番话,陆天才清楚缘由,“花妹,要不是你大伯在京城疏通,我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放呢。真要谢谢你。”
这句话,是陆天由衷而发的。
“要谢就要付诸于行动,不能停留在口头。”白玉兰睨了陆天一样,话中有话地说道。
在两人不远处,蔡晓光亦步亦趋跟着他们。
从白玉兰家,又跟到了白玉兰大伯家,蔡晓光愈发觉得陆天跟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不过,令他有些失望的事。
跟了这么长时间,虽然二人有说有笑,可一直没有亲密之举。
说他们有男女关系,至少现在还站不住脚。
只能继续跟下去,看看他们会不会做些什么。
……
离开白玉兰大伯家,二人来到马路旁一个公交站点。
没用多久,一辆公交车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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