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朝夕相处,要说没有想法,那是自欺欺人。
能做的就是克制,克制,再克制。
若不是心中有爱,陆天早已沉沦。
现在,回到家,拥抱着自己的爱人,再也不用克制了。
对于周蓉,同样期待着陆天的拥抱。
一个月听起来不长,对于周蓉来说,是度日如年。
陆天在的时候,周蓉觉得生活处处充满阳光;
陆天不在的时候,周蓉就像丢了魂一样,处处都是阴霾;
现在,陆天回家了,又能感受到爱的味道,她怎么会不期待。
……
不知过了多久,太平胡同89号这间土坯房,恢复了该有的寂静。
实在热得不行,陆天把关得紧紧的窗户打开,透透气。
本以为能凉快一些。
却未想,盛夏的吉春,白天就像火炉,一点风都没有,反而更热了。
周蓉侧过身,手指在陆天脸上划过,娇嗔道:“都怨你,这一身汗什么时候能消啊。别一会儿冬梅回来,看笑话了。”
“她也不是没结婚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有什么笑话可看的。”陆天轻笑道。
“那也不好,哪有大白天做这种事的。”周蓉的手指从脸上又划到陆天的身上。
陆天一把握住周蓉的手,“蓉儿,你要这么划下去,咱们又得一身汗。”
“那还是算了。以后还是晚上吧,白天太热了。”周蓉收起了手。
“小别胜新婚,情不自禁啊。下一次一定不了。”陆天用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
“我可不想有下一次了。离开这么长时间,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过了。”周蓉自语着。
“蓉儿,以后再不出这么长时间门了。”陆天拉起周蓉的手说。
周蓉侧过身,说道:
“陆天,我听说京城那边外地人买东西都是要工业票的,你是从那搞到的工业票,买了那么多东西回来?”
本来陆天还在考虑找个什么时机,跟周蓉说自己去白家的事。他知道,这件事一定要在蔡晓光跟周蓉告状之前说才好。要是后说,周蓉会觉得自己在强行解释。
现在周蓉正好再问,没有比这个时机说更好的了。
于是道:
“蓉儿,我到京城半个月后,白院长和白玉兰也回到了京城。白院长在京城有个大宅院,还能洗淋浴,离招待所很近,我就去他家住了。
白院长在京城有关系,让白玉兰给我搞了十张工业票,才买了这么多的东西。”
陆天半真半假地把京城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陆天的话,周蓉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不对啊,三天前白院长来见你爸妈,那时候已经回吉春了。回吉春之后,就你和白玉兰两人住?”
说完,本来是一脸喜色,现在是一脸的不悦。
陆天见状,忙解释:“蓉儿,白院长知道我爸解放了,便比我早了几天回了吉春。”
“那他走了之后,白家就剩下你和白玉兰了?”周蓉盯着陆天,有问。
“是啊,就我们两个。”陆天十分坦然地说道。
见陆天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你和白玉兰孤男寡女的,没做什么事吧?”
“蓉儿,你也不是不了解我。郑娟走到第二年,我就爱上了你。
我们都在这个屋同床过,我都克制住了。我心中有爱,不可能跟白玉兰做什么的。”陆天看着周蓉的眼睛,说道。
周蓉从陆天目光中,看到了真诚。
说道:“你没骗我吧。”
“当然没骗你了。你是我的爱人,我怎么会骗你。”
这句话,陆天问心无愧。
尽管与白玉兰发生了关系,不过,是在自己完无意识情况下发生的。到现在他都想不起来,是怎么和白玉兰发生的关系,其间的过程怎样,也是一点记不起来。
周蓉见陆天言之凿凿,刚才还对他有所怀疑,现在彻底相信了他。
说道:“陆天,我不是说过,让你离白玉兰远一点么,怎么又和她凑到一起了。”
听到周蓉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常态,知道她不再怀疑了,说道:
“蓉儿,我爸是靠白院长在京城的关系,才能解放的,我去他家拜访也是人之常情。还有,我在京城见冯华成,也是白玉兰帮着找的人。
人家帮这么多的忙,连见都不去见,多不近人情啊。”
“那也没必要在他家住啊。白玉兰那种姑娘,你要是沾上了,以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还不知道躲远点。”周蓉白了陆天一眼。
陆天拉过周蓉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蓉儿,你不知道,在京城,厂子给我们安排的是四人间,还没有地方冲凉,晚上能热死。
白院长在京城的房子,有四五个房间,住的舒服太多。你要是不高兴,以后我坚决不去了。”陆天继续解释。
“去就去了吧,能住好一点,当然要住好一点了。
现在想想,郑娟在香港住着大别墅,白玉兰在京城住着大宅子,就我是平民老百姓,让你跟我挤土坯房了。”周蓉轻叹一身,说道。
“蓉儿,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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