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算不随你姓郝,也是郝家孙子,你爸妈训你几句也就完了。
陆天,我知道你讨女孩子喜欢。
不过,我明确告诉你,除了郑娟外,我要是知道,你还有别的女人,咱们马上离婚。”
周蓉的话,掷地有声。
想到白玉兰那个孩子,陆天心里一哆嗦。
看来,白玉兰的事,还是要尽快解决。
拖久了,要是让周蓉先知道,白玉兰的孩子是他的,就不好收场了。
离白玉兰孩子出生还有一个月,离求助功能重新启动还有三个月。
想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什么,要等到孩子出生后两个月,陆天越来越感觉到时间的紧迫。
不过,陆天还是决定,清楚那天发生什么之前,不跟周蓉坦白。
因为,解释不清。
……
太平胡同90号,郑娟老宅。
在周家吃过晚饭,郝今龙、金月姬和郝冬梅从光子片回到太平胡同。
进到家里,关上房门,三人进屋。
金月姬坐在炕头的炕沿处,对在炕梢叠着衣服的郝冬梅问道:“冬梅,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郝冬梅将叠好的衣服放到炕上,起身坐到金月姬身旁,抿嘴一笑:“妈,你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住你。”
金月姬戴上花镜,看着郝冬梅又问:“这件事,跟你哥有关吧?”
郝冬梅诧异道:“妈,这你也能猜出来?”
金月姬笑了笑,“今天晚上,我们一到周家,周蓉就把你拉进了里屋,而你哥却走了出来。
通常时候,周蓉找你说事,你哥是不回避的,今天主动回避,说明这件事一定和他有关。
等你出来的时候,看你哥的眼神都不对了,要是我和你爸不在,是不是要训斥他一顿啊?”
“妈,那你怎么会知道,我要跟你说呢?”郝冬梅又问。
“很简单,吃饭时候不停看着我和你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看就是想跟我们说话,只是周家人太多,不方便说而已。是还不是?”金月姬问。
“妈,果然是老地下党,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确实有事跟你说,这件事确实与我哥有关。”郝冬梅搬了个凳子,坐在金月姬对面。
“好事,还是坏事?”一旁听着半导体的郝今龙,问。
“爸、妈,从行为上看十分恶劣,恶劣到十恶不赦。
不过从结果上看,倒不算是坏事,对郝家是件大好事、大喜事。”郝冬梅故作神秘说道。
“冬梅,你这么说,我可猜不出来是什么事了。一件十恶不赦的事,对于我们来说,还能是一件好事,不大可能吧?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金月姬想不出是件什么样的事,忙问。
郝冬梅微微一笑,“没想到,还有能让火眼金睛的老地下党猜不出来的事,那我就说了。
爸妈,两个月前,也就是郑娟回老房子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而是在周家住的,你们还记得吧?”
“记得啊,你说想陪陪几个孩子,要在周家住一晚。”金月姬道。
“爸、妈,那天晚上我跟你们说谎了。”
“说谎了?难道你没在周家住?”金月姬问。
郝冬梅摇摇头,“我是在周家住的,不过,并不是因为要陪孩子,而是当天晚上我哥没有回家住,而是去了吉春宾馆,在郑娟那过了一夜。”
“什么!这个混蛋!我提醒他那么多回,一定要注意生活问题,怎么就是不听呢。”金月姬怒道。
郝今龙也关上了半导体,坐到炕沿,问:“冬梅,你嫂子知道这件事么?”
“周蓉不仅知道,还是她促成他们见面的。”郝冬梅说。
“你嫂子促成他们见面?这怎么可能?”金月姬不解道。
“妈,那天郑娟来太平胡同,临走跟周蓉拥抱时,把宾馆的钥匙放进了周蓉的口袋。告诉周蓉,交不交给我哥由她。”
“那你嫂子就给你哥了?”金月姬问。
郝冬梅点点头,“周蓉是个感性的人,看不得郑娟流眼泪,就让我哥去了。”
“你哥去了,一夜没回来?”金月姬强忍着怒气问。
“妈,我哥想回来也回不来。
我哥是趁着香港客人开欢送会,三楼没有守卫的时候,进到的郑娟房间。等郑娟回来了他就走不了了。只能在那过夜。”郝冬梅解释道。
“然后呢,然后又发生什么?”金月姬一下站了起来,等着答桉。
郝冬梅见母亲有些激动,也跟着站了起来,拉着金月姬的双臂,“妈,你要是这么激动,我就不说了。”
“好好,我坐下听。”金月姬平了平气,坐到了炕沿。
见母亲坐好,郝冬梅也坐了下来,“六年前,我哥和郑娟感情非常好,两个住在一起大半年,要不是因为年龄不够无法登记,他们就已经结婚了。
感情那么好的两个人,以前还在一起住过。一个晚上,怎么可能就干坐着,我哥和郑娟发生了关系。”
“混蛋!这个畜生!他不配做我郝家的儿子!”金月姬怒火中烧,霍地站了起来。
“妈,你不说你不生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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