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靠着木头椅子问道:“陆天有事么?”

陆天走到曲秀贞办公桌前,低着头,对曲秀贞说道:

“曲书记,两个月前,在这个办公室我跟你说过,知道那天晚上真相后,就向周蓉坦白。

现在,我知道真相了,想先跟你说说。”

曲秀贞扬起头看着陆天说道:“陆天,我和你马叔没看错你,果然说到做到。说吧,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天直起腰板,一字一句说道:“曲书记,那天我是被白院长和白玉兰在酒里下了药,才和白玉兰发生关系的。”

“下了药?什么药?”曲秀贞诧异道。

“应该是安眠药加春药,不然,我不能被迷晕,迷晕后也不会跟白玉兰发生关系。”陆天解释道。

听完陆天的话,曲秀贞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几口,思量片刻道:“陆天,你是怎么知道白院长和白玉兰给你下了药?当天,你不是一直昏迷么?”

陆天为何不直接跟周蓉坦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想了一个晚上,陆天想到一个说辞:

“曲阿姨,你和我马叔可以问一下白院长,当天白院长是否给我下了药,我想,他不会骗你们的。”

陆天心里很清楚,曲秀贞是法官出身,事实都讲证据。

可求助功能不能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

换个思路,让曲秀贞为自己去求证,效果可能更好。

听陆天这么说,曲秀贞低下头想了想,片刻之后抬起头,“陆天,我一会儿就给老马打电话,让白院长晚上来我家一趟。

你和周蓉早一点到,在楼上听着,听听白院长怎么说。”

听到曲秀贞这么讲,陆天心中一喜,“曲书记,这件事拜托你了。”

“拜托我?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还没有跟白院长核实。

要是你跟我撒谎,以后就不用来我家了。”曲秀贞瞪了陆天一眼道。

“我懂,我懂。不过,还有件事。”陆天想到了什么,忙说。

“什么事,说吧。”曲秀贞问。

陆天搓了搓手,道:“曲书记,是这样。即便蓉儿知道了真相,仍然会怪我,为什么不早一些对她如实相告。

你看有没有好的办法,让蓉儿能不那么生气?”

曲秀贞又拿起了水杯,吹了吹飘在水杯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后,说:

“这样吧,到时候我来替你解释,会让周蓉心里舒服些的。

前提是,你没有撒谎!要是撒谎,我不会饶你!”

……

大院,马守常家。

白天,陆天给周蓉去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一起去马守常家。

周蓉问,用不用回家带上小长乐。

陆天说不用,就他们两人过去。

到了暑假,不用再接周玥放学。

下了班,陆天直接来到出版社,等周蓉下班。

出版社离周家不远,每天上下班,周蓉都走着去,不用骑车。

出版社到大院,走路差不多半小时,骑车十多分钟就能到。

为了早一点来到马守常家,陆天并没有和周蓉步行,而是骑着自行车,驮着周蓉去大院。

来到马守常的住处,陆天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将自行车放在前院,而是推到了后院小房。

周蓉见状,向陆天问:“你怎么把车推到后院了?”

陆天当然不能说是怕白际晨看到,呵呵一笑说道:“你干爸干妈都是大领导,家门口放辆自行车不好看。”

“你这是多心了,我看干爸干妈不少战友都骑自行车来,人家都顾虑什么。”周蓉笑着说。

“那我记住了,以后不把自行车推到后院。蓉儿,咱们进去吧。”说着,陆天拉起周蓉的手。

按了按门铃,门很快打开。

开门的曲秀贞。

两人进到屋里,换上拖鞋,保姆将两人的鞋放进了鞋柜。

走进客厅,见马守常坐在客厅的沙发看报,周蓉走了过去,一脸笑容道:“干爸,今天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马守常放下报纸,说道:“晚上六点家里来个客人,就早回来一会儿。”

周蓉看了看挂钟,已经是五点半钟,说道:“干爸,有客人来,用不用我跟陆天回避一下?”

马守常正要开口,曲秀贞道:“周蓉,客人不是别人,是白院长。

我们跟白院长说些事,你和陆天是小辈,在边上多少有些不方便。这样吧,过一会儿你们到楼上呆着。等我们跟白院长把事说完,你们再下来。”

“干妈,我听你的。”周蓉忙说。

陪着马守常夫妇坐了十多分钟,陆天和周蓉上了楼。

坐在二楼书房的藤椅,周蓉问:“陆天,以你和白院长的关系,没必要背着你吧?”

陆天拉起周蓉的手,道:“也没背着我们。让我们在书房,楼下说什么都能听到,算什么背着啊。”

陆天解释着。

“那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我们过来,干爸干妈总会让我们把长乐带来,今天提都没提。”

周蓉身体前倾,手肘支在茶几上。

“等白院长来了,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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