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两个接收单位。一个是市医院儿科,一个是妇女儿童医院。

我的想法是去妇女儿童医院,毕竟跟我专业对口。不过,秉义的意思是让我去市医院儿科。

我还没想好,最终要去哪。”

“大哥,你为啥让冬梅姐去市医院?”周蓉问。

周秉义直了直身子,说:“我觉得市医院是吉春医疗设备最齐的医院,在那里成长空间,比妇女儿童医院要好。”

“我不觉得。我是妇婴专业的,吉春的医院中,妇婴科最专业的医院就是妇女儿童医院,不去哪去哪?”郝冬梅辩解道。

“冬梅,市医院不是一样有妇婴科么?”周秉义说。

“上那生孩子没几个,去了,就没事干了。”郝冬梅继续辩解。

见妻子这么犟,周秉义说:“冬梅,那你听听陆天的意见,他是你哥,不会坑你。”

“好,我听我哥的。哥,你说去哪好?”郝冬梅把大辫子甩到身后问。

陆天想都没想摆说:“去市医院。”

“去市医院?为什么?”郝冬梅不解问。

“大哥说的对,市医院成长空间更大。除了这一点外,咱们这么一大家子,保不准谁有病有灾的,市医院有个家里人,放心。”

“哥,你这也太现实了吧?”郝冬梅质疑道。

“冬梅,这只是我给你的建议,是否接纳在你。”陆天说。

郝冬梅想了想,又向周蓉望去,问:“周蓉,你怎么想?”

周蓉捋了捋额头的碎发,轻笑道:“反正我听你哥的,你听不听我哥,在你。”

郝冬梅见周蓉同意陆天的意见,又向周秉坤问:“秉坤,你的意见呢?”

周秉坤挠了挠头,一脸憨笑说:“嫂子,我听你哥的,你听不听我哥的,在你。”

周秉坤的话和周蓉一模一样。

郝冬梅见都帮着周秉义说话,只要向外人求助,“花妹,你觉得呢?”

白玉兰向陆天看去,笑着说:“冬梅姐,你哥说的对。”

见外人也都帮着周秉义,郝冬梅只好说道:“你们这是串通一气啊。既然你们都想让我去市医院,那就少数服从多数,我去市医院。”

“这多好。”周秉义一脸欢颜。

“冬梅姐,工作定下后,就要努力造人了。我为郝家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你可要努力了。”周蓉笑着说。

“我和你哥一直在努力,不过,不如你和我哥那么有成效。争取快马加鞭,后来居上。”郝冬梅一脸笑容说。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这顿饭吃了很久方才散席。

……

丁字巷,郎家。

与马家摆满月宴相同,郎家同样摆着宴席。

这顿饭是为郎健从少年教养所出来,摆的酒。

两个月前,郎健玷污周玥未果,陆天痛打一顿后,被派出所带走。

周玥的裤带上,有郎健的指纹。

两个社会人也交代,是郎健给了他们一百块钱,才把周玥强行带到的小木屋。

人证物证俱在,郎健无法狡辩。

一个月后,被送到了少年教养所服刑。

过了一个月,郎健莫名其妙得了肺病,无法在教养所就医,只能让他回家静养。

就这样,两个月后,郎健又回到家里。

当然,为郎健运作的,还是他亲生父亲崔刚。

崔刚再有三年就退了,本来准备安着陆,不想节外生枝。

可自己亲儿子的事,只能硬着头皮帮。把郎健办出来后,崔刚找到郎二平,让他好好管教郎健。

再出事,拿郎二平试问。

……

郎健的归来,令郎大平心里很不爽。

本以为这一次郎健会被判上几年,解解心头之恨。未料到,这么快就出来。

想到自己弟弟郎三平出了事,妹夫崔刚管都不管,心中怨气更重了。

不过,面上的事,还是要做的。

一回到家,便让保姆多炒几个菜,为他接风洗尘。

吃饭的人不多,除了郎健、郎大平外,还有郎二平和乔春燕。

郎健的回家,最高兴莫过于乔春艳了。

郎大平的无能,令乔春艳苦不堪言。郎健回来,乔春燕知道,郎大平不在的时候,又能找郎健放松一下了。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郎大平就是问问郎健下一步怎么办之类的,便草草结束。

郎健出来的原因是生病,这样的话,没法再上学,只能在家呆着。

吃过晚饭,郎健和郎二平回到他的屋子。

进到屋里,郎二平翘着二郎腿坐在炕沿。对郎健说道:“郎健,这一次,要不是你亲爸的关系,就彻底完了。以后做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郎健靠在炕头的火墙,一脸沮丧道:

“艹,周玥的裤子都让我扒下来了,陆天晚来五分钟,就能给她办了。二叔,你不知道,周玥身上是真香,皮肤是真细,我要是给她拿下,蹲个三年五载的,都觉得值。”

“你要是哪天真把她办了,恐怕就得让陆天给你废了。以后,你裤裆底下的,再也不能用了。”郎二平指着郎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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