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在那边一个人坐着呢。”白玉兰指了指坐在葡萄架下面的陆天说。

“我过去看看。”说着,郝冬梅走了过去。

“哥,想什么呢?”郝冬梅坐在陆天前面的木凳。

陆天直了直身子,随口说道:“没想什么。”

“一脸心事的样子,怎么会没想什么。是不是要见到郑娟了,心又慌了?”郝冬梅问。

陆天叹了口气,笑了笑,“都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果然是这样,我想什么,你都能想出来。”

“我可没有和你有什么心灵感应,你身边女人那么多,我就你姐夫一个,多一个我都不要。”郝冬梅白了陆天一眼说。

“姐,我也不想这样,可现在已经这样了。”陆天无奈道。

“看你这样子,像多吃亏似的。

和白玉兰发生关系,你是被下药的,情有可原。

和郑娟那一晚上,你要是克制一些,不和她发生关系,不就完了。

你就吃准了周蓉能原谅你,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我说的,对不对?”郝冬梅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陆天。

郝冬梅的话,说中了陆天的心事。

确实,他有把握周蓉能原谅自己,才不管不顾,那一晚与郑娟发生了关系。

“我……算你说对了吧。”郝冬梅是自己的孪生妹妹,不是外人,陆天不想瞒着她。

“所以么,你别觉得自己多吃亏。女的不是男的,清白很重要。

这回见到郑娟要是有机会,是不是还想着再鸳梦重温了?”郝冬梅又问。

“不会了。”陆天口是心非道。

“你啊,就是说的好听。

口口声声说如何爱周蓉,其实心里花的很。

要是哪天周蓉默许你和白玉兰,都不用想,第二天就能把白玉兰抱上炕。

你现在这样,和周蓉的纵容关系很大。她就是太爱你了,事事都替你想,才会这样的。”郝冬梅脸色愈发严肃起来。

听完郝冬梅这番话,陆天心里五味杂陈。

的确,周蓉太爱他了,爱到失去了自己。明知道把宾馆钥匙给了他,与郑娟独处很可能发生关系,可还是给了他。

就是为了,能让陆天不留遗憾。

这一次来京城,明知道两人也可能发生什么,依旧坦然面对。

这样的爱妻,陆天觉得心有愧疚。

“冬梅,我不会让蓉儿不开心的。这一次见郑娟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会做出对不起周蓉的事的。”陆天忙说。

“听你这个意思,要是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就要做什么了?”郝冬梅狠狠瞪了陆天一眼。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陆天觉得说错话了,忙说道。

见陆天有些语无伦次,郝冬梅不再句句紧逼,“哥,我是你妹妹,本来不应该说这么多的。

你的路还要你来走,你的事还要你来决定,我左右不了你。

再有,估计用不了多久,爸妈就要官复原职,到时候,你的一举一动直接关系到爸妈的形象。他们可是江辽的大领导,你不能让他们名声扫地啊。”

“冬梅,我会注意的。没想到,你还这么擅长做思想工作。”陆天笑着说。

“你啊,又嬉皮笑脸的了。

哥,我问你,我的大哥水自流我以前没见过,他现在这么样了,你跟我说说呗。”郝冬梅岔开的话题,问起了水自流。

“以前在吉春的时候,大哥就是个社会混混。

不过,他是个有头脑还有些文化的混混,人长得特别好,比我帅。

去了香港以后,成了名震香江的电影明星。

郑娟同父异母的妹妹徐晓秋看好了她,两人恋爱了。

再后来,被徐晓秋父亲知道,把两人拆开,没办法,大哥只好去台湾发展。

在台湾,现在也是风生水起的。”陆天把水自流的情况大概说给了郝冬梅。

听完陆天的话,郝冬梅噗嗤一下,“哥,你找了郑娟,大哥找了她妹妹,这也算亲上加亲了。”

“冬梅,郑娟的妹妹就是去年跟她一起来太平胡同那个小姑娘,除了个子矮点外,长得挺不错。”陆天又说。

郝冬梅回忆着那个姑娘,想想说道:“那个小姑娘走的时候我看过一眼,大冬天的,脸上都缠着围巾,看不出相貌来。这次来,有没有带上她?”

“郑娟信上说,这次跟她来内地的除了水自流外,还是有骆世宾和林晓晓,没提徐晓秋,估计没带来。”陆天想想说道。

“没来啊,太可惜了。

这一次我特意带个相机,就想多照些照片,回去让爸妈看看大儿子。要是能把未来儿媳妇,也让他们看到就好了。”郝冬梅有些遗憾道。

“没事,下一次,让郑娟寄来几张照片就完了。

爸跟我说,他跟上级组织说明我是他遗失的儿子以后,信件不用通过白玉兰,可以让郑娟直接寄到吉春。只要信件中没有通敌内容,调查组就不会查。”陆天说道。

“是么,那太好了。我现在就急着想见到大哥了。”郝冬梅憧憬道。

……

七月十七日,京城宾馆。

傍晚,香港文化交流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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