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白玉兰。我这个人侠肝义胆,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就出手了。”
“玥玥说,要不是你出手,白玉兰可能性命不保。你这算不算英雄救美了,白玉兰有没有说以身相许什么的?”周蓉没好气地说着。
这个时候,陆天才知道周蓉为何生气,笑着说:“蓉儿,白玉兰长得也不好看,算什么英雄救美啊。就她长那样,就算想以身相许,我还看不上呢。”
陆天的话,令周蓉“噗嗤”一笑,“油嘴滑舌,就知道说我爱听的。白玉兰妖妖娆娆的,以后除了你爸的事,少跟她接触”
见周蓉有了明确态度,陆天忙说:“其实,帮了她这次忙,也是帮了我爸妈一次大忙。”
“怎么讲?”周蓉不解道。
“你想啊,现在她爸在京城那边帮我爸活动,要是办成了,不得感谢人家。
现在,我救了白玉兰一命,郝家就不欠她白家什么,我爸妈也不用为难了。”
陆天将他的话又圆了一遍,听起来更加合情合理。
果然,周蓉听后,十分受用。
开口道:
“你这么说,我就懂了。陆天,现在都一点多,你回屋随便吃点饭,咱们一起去马院长家。”
“好。”陆天应声道。
……
吉春大院,马守常住所。
差不多下午三点,陆天、周蓉带着陆长乐一起来到这里。
陆天敲了敲门,门很快打开。
开门的是曲秀贞。
将二人让进屋后,曲秀贞从周蓉手中接过孩子,“周蓉啊,我记得小长乐是去年七一生的,现在都快十个月了。”
“是啊曲阿姨,有苗不愁长,孩子一转眼就大了。”周蓉笑着说。
稀罕了一顿后,曲秀贞说:“周蓉,咱们上楼上屋子里,让孩子床上爬爬。”
“好,曲阿姨。”周蓉笑着说。
曲秀贞和周蓉抱着孩子上了楼,
马守常则坐在一楼客厅沙发,和陆天闲谈。
“马副院长,我听曲书记说,你要官复原职,回省里工作了?”陆天把曲秀贞跟他说的事,向马守常问道。
马守常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后,道:“老了,我这个岁数回省里,就是发挥余热,带带新人,干不了什么大事了。”
“马副院长,你才五十六,还能干上八九年呢。
上级领导这么安排,一定有想法,不会仅仅让你发挥余热。”陆天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为马守茶杯填满水。
马守常摇摇头“人是要服老的,这个岁数真的只能发挥余热了。
陆天,有件事我问问,你大嫂子她妈金月姬出来后,我听说在太平胡同住?”
听到马守常提起自己的母亲,陆天忙道:“是,马副院长,金姨就在太平胡同房子住。”
“是你那间房子?”
“不是,是郑娟去香港前住的房子。”陆天如实答道。
“陆天,我听说郑娟的父亲,是当年吉春城防司令部副官徐振邦?”马守常拿起水杯问。
听这么问,陆天便知,马守常常已经清楚郑娟亲生父亲的真实身份了。
尽管马守常背着处分,不在重要领导岗位。不过,他想知道些什么,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知道郑娟的亲生父母,也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陆天道:
“马副院长,你的说的没错。郑娟的亲生父亲就是当年城防司令上校副官徐振邦。
马副院长,你也认识徐振邦?”
“何止是认识。”马守常喝了一口茶水,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接着说道:
“解放吉春的时候,我是围城先头部队的师长,对吉春城防司令部每一名军官的生平都了如指掌。
在国军队伍中,徐振邦算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抗战的时候,没少杀鬼子。虽然在不同阵营中,我们也算是惺惺相惜,只可惜两军对垒,只能兵刃相见。”
再此之前,陆天就知道马守常所在部队是第一支进入吉春城的部队。本以为他会跟徐振邦势如水火,没想到却心怀敬意。
“这个特殊年代,当着自己面能说这样的话,看来马守常真的没把自己当外人。”
想到这里,陆天少了许多顾虑,畅所欲言起来。
“马副院长,我觉得,我们的国家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
现在,我们国家人口多,底子薄,如果能有更多外来资本的注入,经济发展将会进入快车道。
据我所知,徐振邦在香港创建的振邦集团,资产几十亿港币。真要有那一天,振邦集团来吉春投资,那才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呢。”
听了陆天的话,马守常站起身来,在客厅踱上几步后,说道:
“陆天,我没看错你,你和我想一块去了。
我之所以,让我那老婆子带着你一起去拖拉机厂,就是希望你在更大的平台锤炼锤炼。等到那一天,就是你大展宏图的时候。”
说完,马守常走到陆天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马副院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陆天站起身来,郑重其事说道。
马守常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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