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陆天,没来还是走了?”
白玉兰回手关上院门,低声说:“走了。”
“走了,就走了吧。毕竟他是有家的人,你和他在一起,很吃亏的。”白际晨安慰着。
“不,我跟他在一起,无论他想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觉得吃亏。我都那样了,他还是走了。”
白玉兰陪着父亲回屋,一边走一边说着。
进到客厅,白际晨坐在长椅,看着女儿,叹了口去说道:
“玉兰,现在马守常已经认陆天爱人做干女儿了,你要是这样横刀夺爱,马守常会对我有看法的。
再说,陆天和他爱人感情很好,你是夺不过来的。听爸一句劝,放弃吧。实在放不下,去你妈那边散散心。
时间是忘记痛苦最好的良药,很快就能忘了陆天的。”
这一次,白玉兰没有反驳父亲,
“我承认,陆天和周蓉感情很好,比绝大多数夫妻间感情都要好出许多。不过,男人都是一样的。爱一个女人,不代表他不会再和别的女人好。
刚才,陆天走后,我想开了。
没必要一定横刀夺爱,做不了他的爱人,能做他女人,我也愿意。”
白玉兰的语出惊人,令白际晨十分气恼,怒斥道:
“玉兰,别忘了,你是正黄旗出身,堂堂皇亲国戚,怎么能说出这么自贱的话。”
父亲的震怒似乎对白玉兰没有产生什么影响,继续说道:
“爸,你不是说过,想有个儿子为白家传宗接代么。我想好了,我要和陆天生个儿子,跟着咱家姓白。”
白玉兰的话,令白际晨心中一动。
作为皇亲国戚出身的白际晨,很在意他这一脉的香火。
儿子死了,自己也无法再生。
如果自己的女儿生下的孩子跟着姓白,那自己这一脉血脉就传承下去了。
想到这里,白际晨道:“玉兰,你想跟陆天生个儿子?”
白玉兰点点头,
“爸,我已经想好了,跟他有个儿子就行,没必要一定破坏他的家庭。咱们白家毕竟是皇室,找的男人不能差。陆天,就是我想找的男人。”
“玉兰,你想好了?”白际晨问。
“以前没想好,刚才我想明白了。与其一定要得到陆天,而求之不得。莫不如退后一步,跟他有个孩子。
即便将来不能成为他的爱人,他是孩子的父亲,我也能接受。”白玉兰的话语愈发冷静起来。
见女儿意愿已决,白际晨点点头,问:“也好,你想怎么做?”
“明天,陆天会来这里吃饭,到时候,就有办法了。”白玉兰暗暗有了决定。
……
回到招待所,已经差不多十点钟。
陆天没有回来,蔡晓光便没有睡,拿本书躺在床上翻来翻去。
见陆天进门,头发还有些湿,蔡晓光问:“陆天,你去洗澡了?”
相处时间久了,蔡晓光和陆天之间不再像开始的时候,“蔡科长”、“陆科长”那样称呼。
蔡晓光直呼“陆天”,而陆天叫他“晓光”。
“是啊。跑完步,身上是汗,就找了个澡堂子,冲了个澡。”陆天随口答道。
“那你这身衣服哪来的?”蔡晓光不解问。
“行李箱里带的。”陆天硬着头皮答道。
“我怎么没注意,你出去的时候,带了一套衣服呢?”蔡晓光挠了挠头。
陆天不知道怎么跟蔡晓光解释,只能说起活络话,“你也不知道在那想什么,当然没注意了。”
“是么,我这脑子也不够用了。
对了陆天,我看有周蓉的信,帮你从招待所收发室取来了。”蔡晓光指了指放在陆天床上的信,说道。
“好,我看看。”说着,陆天坐在床边,拿起信,撕开了信封。
与以往来信内容不同,这次寄来的信除了周蓉写得信外,还有一封夹在周蓉信里面,另一封信。
这封信是骆世宾去广州前,让周蓉转给陆天的。
信的主要内容有两件。
一件是郎大平要骆世宾帮他扳倒陆天,被他拒绝。担心他恶意报复,只好远走他乡;
另一件是他要去广东,找机会偷渡到香港,去找水自流。
看过信后,陆天暗暗感激骆世宾对自己的提醒。
尽管自己身后有马守常撑腰,一般人不敢动他。不过,郎大平毕竟是吉春市领导,要是让他抓到什么把柄,一定会变本加厉针对自己。
到那时候,马守常也不好说话了。
除了自己和郑娟、水自流的关系不能被郎大平知道外。
自己和郝家的关系,暂时也不能让他知道。
要是让他知道,一定会小题大做,想发设法给自己扣上一顶帽子。
这种小人,还是提防点的好。
想到骆世宾要求香港投奔水自流,陆天不禁想起万里之外的大哥。
也不知道,水自流哪一天能回吉春。
大哥回吉春与父母相认,郝家这一家人,才是真正的大团圆。
……
香港,水自流公寓。
看着眼前,狼吐虎咽的骆世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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