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些,还算顺利,两天时间便找了十多个手脚勤快的泥瓦匠,开始一间一间收拾起来。

看到干活的工人,周母总是说,这要是孩子他爸在家就好了,能省不少的钱。

周蓉却说,等爸回来已经冬天,没法干活。

周母又说,孩子他爸在,还能监督干的怎么样。

周蓉说:妈你说得对,等爸回家劝他别走了。

周母说:你爸不会不走的,八级工的退休工资,他是舍不得的。

周蓉说:差的钱,我来补。

周蓉摇摇头:你爸不会要的。

到了六月初,天平胡同两间房子,还有光子片这间,收拾得焕然一新。

门和窗都换了新的,墙都刷了浆。

三个房子的水泥地面重新打了一遍,能贴白瓷砖的地方都贴了白瓷砖。

周家原来的小屋也盘上了火炕,原来里外两间房,一下多出了一间,又宽敞了不少。

小屋的火炕盘好之后,陶俊书住进了小屋。

外屋只有周母、周玥和冯楠住,不那么挤了。

收拾完这三间房子,郑娟留下的一万块,终于花了一千五。

郑娟看着剩下的八千五,问陆天:“这钱怎么花的这么慢。”

陆天笑着说:“蓉儿,盖一个房子有个几百块都够了,我们收拾三个房子,花了一千多块,够奢侈的了。”

周蓉说:“早知道这样,你就不应该留这么多。”

陆天道:“人家都愁没钱,你倒好,愁着钱花不光。”

周蓉说:“毕竟是郑娟的钱,早晚要还。”

陆天说:“我们帮着郑娟看房子,她出钱应该的。”

周蓉知道,陆天是故意这么说的。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

这一个月,通过白玉兰又收到了郑娟从香港寄来的一封信。

信上除了说胎儿一切正常外,还说水自流在台湾发展的很顺利,让陆天不要牵挂。与以前的信只跟陆天交流不同,这封信好多话都是跟周蓉说的。除了育儿方面交流外,还说了一些女性之间的话题。

看得周蓉满有兴趣。

而白玉兰也通过白际晨隔三差五地把孩子情况告诉给陆天。

白际晨告诉陆天,孩子名字已经起好,这一代白家“云”字辈,想到他的名字叫“陆天”,孩子名字各取一字,叫白云天。

这一次,白际晨问陆天,什么时候能到京城来看白玉兰和孩子。

陆天说,七月份一定会去。

白际晨不清楚陆天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七月份才去,可他知道,陆天说到做到,答应自己的事,不会反悔的。

这一天是周末,周蓉和周玥一起在院子里擦玻璃。

正擦着,门口传来敲门声,回身一看,原来是春燕妈来了。

周蓉放下手中抹布,走上前对春燕妈说道:“大姨,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你妈在家么?”春燕妈问。

周蓉道:“我妈出门了,要是有急事,你就在家等她一会儿。”

听到周母不在家,春燕妈停下脚步,一脸堆笑对周蓉说:“周蓉啊,春燕生了,是个男孩,他对象老来得子,可高兴了。给孩子包了个二百块的大红包。”

算算年龄,郎大平今年五十二,乔春燕她爸才四十六,的确是老来得子。

听到曹春燕生了,周蓉笑道:“大姨,恭喜了。”

“春燕她对象说了,等到满月的时候,还要在光子片大办,到时候,你们可一定要来啊。”春燕妈一脸堆笑道。

“大姨,到时候一定去。”周蓉说。

送走春燕妈,还在擦玻璃的周玥回过头,笑着说:“春燕姐还真给郎家生了个儿子,这样的话,郎健就更不吃香了。”

周蓉走到跟前,问:“玥玥,郎健上学了么?”

周玥翘着小嘴道:“现在没有。他不来,学校都消停。不过老师说,郎健的腿好的差不多了,期末考试之前,还会上学的。”

听到郎健又要上学,周蓉又紧张起来,“玥玥,等什么时候郎健上学了,你要跟你姐夫说,,知道么?”

“姐,我知道。现在姐夫送我上下学,量他不敢把我怎么样。”周玥笑着说道。

……

丁字巷,郎大平家。

从去医院验完血,乔春燕生下的孩子血型跟郎大平的血型对上之后,郎大平一下年轻十岁。

从早到晚,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乔春燕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孩子不是曹德宝的,是郎大平的,万事大吉。

除了乔春燕这件事外,还有一件事,令郎大平同样高兴。

他的二弟郎二平刑满释放,出来了。

三年前,郎二平因为调戏周玥,被陆天堵个现行。人证物证都在,加上很多举报,郎二平被判了三年。

鉴于表现良好,被提前半年释放。

郎二平被判过刑,长乐小学的老师做不成了。

没有了工作,在郎大平授意下,在小市场倒卖鸡蛋。

鸡蛋是这个年代能做擦边球的买卖,有郎大平兜着,郎二平日子也滋润起来。

从去年底郎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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