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不会有事。

因为伤口的疼痛,加上心里有事,

这一夜,乔春艳一直没有合眼,直到天蒙蒙亮了,她才睡上了一小会儿。

……

长乐巷,白玉兰家。

今天陆天送周玥上学特别早,比其他时候早上了半个多小时。

陆天跟周蓉说,送完周玥,他要去白玉兰家,把这件事马上告诉她。

周蓉没有说什么,陆天的坦诚令她觉得,去白玉兰家和去其他人家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将周玥送到学校后,陆天骑着自行车来到白玉兰家。

进了院子,正看到白际晨在院子里与李明光交谈。

陆天将自行车停好,向白际晨欠欠身,“白院长,早。”

又向白际晨身边的李明光打了声招呼。

白际晨问:“陆天,你这是来找玉兰么?”

“是,花妹在么?”陆天问。

“在,你进屋就能看到。”白际晨说。

“白院长,那我先过去了。”说着,陆天大步流星向屋里走去。

打开房门,进到屋里,并没有看到白玉兰的身影。

敲了敲白玉兰的房间门,里面传来白玉兰的声音,“谁啊?”

“我,陆天。”陆天应声道。

里面传来白玉兰的声音,“进来吧。”

陆天推开门,只见白玉兰穿着睡衣靠着被子,躺在炕上。

看着陆天懒洋洋地问:“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不用送你小姨子上学?”

陆天坐在炕沿,侧着身子对白玉兰道:“花妹,我有急事来找你。”

“是不是郎大平被曹德宝捅了的事?”白玉兰问。

“你已经知道了?”陆天诧异道。

白玉兰微微一笑,“哥,你的事比我自己的事都上心。在郎大平家附近,光叔一直有安排人。曹德宝捅了郎大平,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急匆匆赶过来告诉你。没想到,你的消息比我灵通多了。”陆天一脸憨笑。

“其实昨天晚上我是想把这个消息送到你家的,后来想想,昨天晚上是你跟蓉姐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毕竟是血光之灾,不是什么好事,就没过去跟你说。

没想到,你的消息也挺灵的,这么快就知道了。”白玉兰睨了陆天一眼。

“你都知道,我就不多呆了。我要上班了。”说完,陆天站起身来。

“哥,你别急着走,有件事我跟你说一下。”白玉兰喊道。

“什么事?”陆天问。

“郎大平已经抢救过来,死不了了。”白玉兰说。

“死不了更好,要是死了,曹德宝也活不了了。现在要是投案自首,不会判死刑了。”陆天说。

“你倒是挺会为曹德宝着想,除了这件事外,还有一件事,是你想不到的。”白玉兰眨着眼睛看着陆天。

“什么事,会让我想不到?”陆天问。

“昨天,抢救郎大平的时候,急需输血。他儿子姚健要为父亲输血,没想到他和郎大平的血型不符。”白玉兰神秘一笑。

“不符倒也说明不了什么,也许他儿子的血型随他妈呢。”陆天道。

白玉兰摇摇头,“在手术室,郎健的两个姐姐就大骂起来,说郎健是野种。”

“这又怎么回事?”陆天好奇问。

“三年前,郎大平为他老婆输过血,他和他老婆的血型都是b型,而他儿子郎健的血型是a型,两个b型血的父母,无论如何都生不出来a型血的孩子。”白玉兰一字一句道。

“你的意思是,郎健不是郎大平的儿子?”陆天诧异道。

白玉兰微微点了点头。

“那郎大平知不知道?”

“现在郎大平还昏迷不醒,等醒了,他的两个女儿不可能跟他说的。”

“原来一场手术,还能有这么多曲折,我知道了。花妹,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我要上班了。”陆天起身道。

“你走吧,路上小心点。另外,我和孩子都很好,你在家好好陪老婆孩子,不用挂念我。”这句话,白玉兰说的异常冷静,就像再跟空气对话一般。

“好,你多保重。”陆天没有多说,转身便走。

白玉兰向窗外望去,只见陆天骑上自行车,匆匆忙忙地离开,心中又甜蜜,更多是酸楚。

这时,白际晨走了进来,看着女儿还在向窗外看去,坐在炕沿,轻声说:“玉兰,你是不是后悔了?”

白玉兰转过头,看着父亲道:“爸,我从没有后悔过。我相信有一天,能找到和周蓉共处的办法。”

“玉兰,就算你能跟陆天和周蓉说通,陆天的爸妈也绝对不会同意的。”白际晨摇了摇头。

“爸,我不觉得不可能。”白玉兰自信说。

“玉兰,你怎么这么自信?”白际晨不解道。

“徐振邦女儿的事,爸你知道吧?”

“知道,因为这件事陆天没少被调查组调查。调查组已经得出结论,陆天和徐振邦的女儿就是邻居,徐振邦女儿的孩子也和陆天没关系。这有什么?”白际晨问。

“爸,我敢确信,徐振邦的女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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