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与之前有段距离不同,

在观察室里,白玉兰与郑娟只有一两米的距离,眼前的郑娟看得清清楚楚。

白玉兰心中暗忖:“好美的一张脸,美的没有一点瑕疵。用完美无缺来形容,也不为过。”

郑娟见瘫在床上的姑娘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笑着问:“姑娘,你认识我么?”

“不认识,就是觉得你真好看,就多看几眼。”白玉兰恢复了冷静,浅笑道。

“你也很好看。”没有女人不渴望赞美的,特别是来自同性的赞美,更令人心喜。

白玉兰躺在孕检床上,郑娟因为对她有了些许好感,便走得更近些,作为助理的徐晓秋跟在她的身边。

看着小腹隆起的白玉兰,郑娟问道:“姑娘,你这几个月了?”

“去年八月怀的,现在正好六个月。姐姐,你还没怀过孩子吧?”白玉兰故意问道。

听到白玉兰这么问,郑娟“噗嗤”一乐,笑着说:“我的孩子都五岁,马上要上学了。”

“那我可没看出来,看身材,我还以为你是姑娘呢。”白玉兰一边接受着孕检,一边说道。

白玉兰的夸奖,郑娟格外受用,接着说道:“都老了,哪里是姑娘。你这一个人来的?”

“我爱的人在东北,不在京城。没人陪我,只能一个人来了。”白玉兰看似无意地说道。

“东北?东北呢?”郑娟对白玉兰有了兴趣,追问道。

“吉春。”白玉兰答的很干脆。

“吉春?”郑娟不禁脱口而出。

白玉兰清楚,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忙道:“其实,我从小在吉春光子片长大,怀了孩子才回京城的。姐,你去过吉春?”

郑娟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开口道:“考察团下一站就是吉春,你这么说,我就问问。”

“原来是这样啊,那咱们挺有缘的。姐,我叫白玉兰,能问你叫什么名字么?”白玉兰一双杏眼看着郑娟。

“我叫徐晓晚。”郑娟没有隐瞒。

“姐,我家就住在靠着后海的北宜官胡同98号,要是有时间,就来我这坐坐。”白玉兰把她想说的,说给了郑娟。

郑娟没有多说,微微点了点头,“好,我会的。”

……

与郑娟的邂逅,并不在白玉兰的计划之中。

她来妇女儿童医院的本意,就是想见见郑娟的庐山真面目,没想到能这么近见面,还能说这么多的话。

跟郑娟对话的时候,白玉兰有意提到吉春光子片,还有意提到了现在自己的住处。

白玉兰知道,在考察团行程表中,正月十五那天,也就是离开京城的前一天,考察团会到后海看灯。

自己想接近考察团,根本不可能。

要是郑娟主动来找自己,也许有再次见面的可能。

她期待着与郑娟的见面。

某种意义上讲,周蓉是她和郑娟要共同面对的敌人。

敌人的敌人,可能就会是朋友。

于是,从正月十日这天起,白玉兰从大伯家和稳婆一起,搬回了自己家。

静等着郑娟到来。

她并不清楚能不能等到,可是还是想等。

……

京城宾馆,郑娟下榻的酒店。

吃过晚饭,郑娟和徐晓秋一起回到房间。

洗漱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

这个年代,即便是京城,到了晚上也没有什么夜生活,这个时间,大多人家都关灯睡觉了。

郑娟和徐晓秋住的房间是个套间,里面一张床,外面一张床。

考察团其他成员,通常负责人住在里屋,助理住在外间。

郑娟和徐晓秋不同,两人一起住在里屋的大床上。

躺下之后,郑娟侧过身,对身旁的徐晓秋道:“晓秋,我怎么觉得白天在妇产医院见到的那个姑娘,像是知道我是谁。”

“姐,你怎么这么想?”徐晓秋问。

“你看,她特意提到了吉春,还特意提到了光子片,意图很明显,就是引起我的注意。后来,她还有意无意提到了她的住处,应该是让我去找她。”郑娟分析道。

听了郑娟的话,徐晓秋也侧过身子,“姐,我觉得太凑巧的事定有蹊跷。那个叫白玉兰的,是从吉春回京城的,会不会是内地调查组故意挖的坑,等你去跳?”

可能是警匪片看多了的缘故,徐晓秋竟然想到了会不会是陷阱。

听完徐晓秋的话,郑娟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不像。我倒是觉得,她特意告诉我她的住址,是提醒我去她家的。应该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而在医院不方便开口。”

“姐,我觉得她这么说,就是引你往坑里跳,你可别傻乎乎上当啊。”徐晓秋连忙劝阻。

郑娟翻下身,从侧卧改为平躺。

想想说道:“我觉得这白玉兰不是什么坏人。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跟我说一些她想说的。既然提到光子片,很有可能会跟陆天认识。

要是有可能,我想见见她。”

“姐,我们的参观路线,都是制定好的。出门都是纠察跟着,根本没有单独出门的机会。想见那个叫白玉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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