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等到建设兵团扎扎实实工作一段时间,再考虑这些事。”

“秉义,你啊,还不如陆天看的清透。

我爸我妈现在这种情况,都不忘提醒我。一定要能忍,要能耐得住寂寞,且不能觉得自己有本事,就到处招摇。在建设兵团,也要稳扎稳打,有了成绩之后,再想着进步。”

郝冬梅提醒着周秉义。

“冬梅,你说的我懂,我会注意的。”周秉义点了点头。

这时,周母从外屋地走了进来,说道:“饭菜都准备差不多了,秉义,你和周蓉过来帮帮我一起做。秉昆,你留下,陪陪客人。”

“大娘,我也来帮你。”郑娟起身柔声柔语道。

“那哪能行,你是客人,好好在屋里坐着就好。你要是动手,我就不高兴了。”说完,周母带着周秉义和周蓉出了屋。

少了周秉义和周蓉,剩下了陆天、郑娟、郝冬梅和周秉昆四人。

郝冬梅看着陆天,不禁又想起她遗失的哥哥。

尽管周秉义跟她说过,在没有见到父母之前,不要跟陆天提起这件事。不过,几次接触之后,郝冬梅越来越觉得,陆天身上有很多自己父母影子,与生俱来的气质。

这种气质,是学不来的。

去了农场后,有可能两三年都回不了吉春。憋在心里,总觉得是个事,还是跟陆天说说好。

想到这些,郝冬梅开口道:“陆天,有件事,你说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