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记忆都没有留下。

这件事想清楚后,陆天说话底气也足了起来。

对了陆天,没有人比周蓉更熟悉。每个表情传达出来的意思,她都能感受的道。

见他一脸坦然,丝毫没有犹豫的样子,周蓉更加确信,自己的丈夫,并不像蔡晓光说的那样。

想到这里,周蓉嫣然一笑,“没做就没做,不用发誓。”

周蓉的语气和举止,陆天甚至,周蓉完相信了自己。

刚才见到白玉兰的时候,白玉兰也说得很清楚,不会再提这几件事了。

看来,那一晚上的事,总算翻过去了。

于是道:

“蓉儿,看你一脸严肃的样子,我要是不正经些,你一定会觉得是在敷衍,那就不好了。”

听陆天这么说,周蓉轻叹道:

“陆天,我知道你人有本事,有情有义,样子长得还好看,有姑娘喜欢,不稀奇。

不过,你要记得,你是有家、有爱人、有孩子的男人。有些事要三思而行,知道么?”

“老婆大人,我知道了。”陆天拉起周蓉的手,握得紧紧的。

“知道就好。

今天白天,蔡晓光来过,说你一些在京城时候的事。

说心里话,要不是你把和白玉兰的事如实相告,我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还好,你没有什么隐瞒。

不过我要提醒你,即便你认白玉兰做了干妹妹,以后还是离她远一些为好。

她是姑娘,还喜欢你,你常和她在一起,我会有想法的。知道么?”周蓉不软不硬地说了很多。

陆天一直听着,没有打断。

直到周蓉把话说完,陆天方才开口,“蓉儿,我听你的,以后尽可能不和她见面。”

这个傍晚,两个人在光子片的小街手挽着手,转了很晚。

直到天黑,方才回家。

……

吉春丁字巷,郎大平家。

郎大平毕竟是市领导,家里住着一处两进院的房子。

后院家里人在住,接待客人通常在前院。

两年前,郎大平的老婆病故,郎大平就是一个人。

他这种人,女人是不会缺的。老婆没了,就更不缺了

为了方便,他在前院的东厢房隔出了两间房。

一间作为书房,接待客人;

一间作为休息室,幽会情人。

郎大平告诉过曹德宝夫妇他的住处,还叮嘱过,有急事可以直接来家里找他。

知道来的人是曹德宝,郎大平起先不大想见。

快一个月了,曹德宝一直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郎大平对他已经失去信心。

可又想,还是见见吧。

毕竟手中的牌不多,陆天的关系又太硬。想扳倒他,为自己的两个弟弟报仇,还需要曹德宝这样的人。

于是,郎大平在前院的书房,见了曹德宝。

曹德宝见到郎大平,一脸堆笑道:“朗领导,有好消息带你了。”

“说吧,什么好消息。”郎大平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冷漠地问道。

“朗领导,那天你走后,我连饭都没吃,就去周家盯着了。

六点多钟,陆天、周蓉抱着孩子,一起去了太平胡同90号,也就是现在郝今龙、金月姬夫妇住的地方。”曹德宝看着郎大平,期望他能有赞许。

郎大平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不冷不热问:“然后呢?”

曹德宝清楚,自己不拿出点硬货,郎大平是不会满意的。

接着说道:“朗领导,为了拿到找到陆天的把柄,我在那个土坯房外整整躲了两个小时,饿不说,身上至少被咬了几十个包。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我听到了一个秘密。”

说完,曹德宝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郎大平。

“说,你听到了什么。”郎大平听曹德宝的语气,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忙问。

这一次,见郎大平开始上心了,曹德宝心下一喜,道:

“朗领导,差不多九点多,陆天和周蓉抱着孩子从太平胡同90号郝今龙夫妇住所出来。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陆天对送他出门的金月姬姬喊‘妈,你回去吧,别进蚊子’,金月姬说“没事,屋里有蚊帐”。”

听到曹德宝这番话,郎大平心头一动,又问:“曹德宝,你没有听错?”

“没有,千真万确!”曹德宝扬了扬头说道。

“好!很好。”曹德宝这番话,令郎大平一下精神起来。

郎大平的夸奖同样令曹德宝神采奕奕,转动着大眼珠子说:

“朗领导,现在郝今龙和金月姬都戴着帽,他们之间要是没有特殊关系,陆天怎么可能管金月姬叫妈?

加上陆天和香港那边的关系,说不准,陆天真的是隐藏在人民群众中间的敌特。”

“曹德宝,除了这些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发现?”郎大平打断了曹德宝的话。

“没有了。我回去的时候,还被陆天看到了。幸好我有准备,说了几句客套话,应付过去了。”曹德宝挠了挠头说道。

“陆天没有怀疑你在跟踪他吧?”郎大平质问曹德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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