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妗媗笑着将黎旭转过身去,推着他走进餐厅。
&ep;&ep;「席蒙的习惯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妗小姐也不和我们一起用餐?」
&ep;&ep;由于苏飞提前将整个餐厅都预约了,因此除了他们一行人外,没有其他用餐的客人。苏飞和黎旭坐在窗前景观绝佳的位置,其他随扈分别坐在靠近出入口的座位。席蒙和欧妗媗则是坐在离他们最近但是保留不会打扰到两人谈话距离的座位上。
&ep;&ep;「他们看起来有事情要谈。」黎旭转头朝两人的方向望了一眼,不以为意。
&ep;&ep;「黎旭,你有心事吗?」苏飞一面切下一块软嫩的牛肉送入口中,一面抬眼看向黎旭。
&ep;&ep;「嗯?」黎旭回望苏飞。
&ep;&ep;苏飞叉起一块黎旭盘中分切整齐如尺丈量般的肉块吃掉。
&ep;&ep;黎旭叹了一口气,笑了,他在整理思绪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将手边的事物都呈现井然有序的样貌。
&ep;&ep;「嘖,在你面前还真是不能掉以轻心啊。」
&ep;&ep;「说吧,我是一个好听眾。」
&ep;&ep;「你知道吧,我爷爷最快今年年底就会让我继承康柏贝区企业。」
&ep;&ep;「我知道。」苏飞点了点头,「如果我们把婚礼安排在年底圣诞节的话,那股票的涨幅应该很可观。」
&ep;&ep;「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黎旭笑了笑,「你的目标很明确,遇事果决,不会动摇。」
&ep;&ep;「所以,你现在要下一个困难的决定,是吗?」
&ep;&ep;「和你聊天真的很轻松。」黎旭放松的笑了。
&ep;&ep;「让你为难的部分是什么?」
&ep;&ep;「不管选哪一个方案,都无法避免损失。」
&ep;&ep;「两害相权取其轻。」苏飞耸肩道。
&ep;&ep;「我就是难以衡量哪一种损伤是比较轻的……」黎旭看向欧妗媗,露出一个无比温柔又无比哀伤的笑容。
&ep;&ep;「那就考虑效益吧,利润最大化。」
&ep;&ep;黎旭挑眉。
&ep;&ep;「你以为我在敷衍你?」苏飞喝了一口红酒,「我不是随便给出这个建议的,好吗?你是我认识的人当中,少数能兼具微观宏观视野的人,如果连你都无法从最大后悔值中找出最小的,那就从最小利益值中找出最大的吧。」
&ep;&ep;「哈哈,还说不是敷衍我,初等决策理论。」
&ep;&ep;「重点是有效啊,管他初等还是高等。」苏飞又叉了好几块黎旭盘内的肉作为自己的犒赏,「不识好歹,多少人求我给建议还要看我心情呢。」
&ep;&ep;「那倒是,谢谢你了,苏飞。」
&ep;&ep;「撇开这些决策理论。黎旭,如果你的决策与另一个人息息相关的话,劝你还是和她好好讨论之后再作决定。」苏飞瞟了欧妗媗一眼,随即自嘲道:「你知道我舅舅最常对我说的是什么吗?『苏飞,我是为了你好。』是不是很想吐?」
&ep;&ep;「……拿我跟你丧心病狂的舅舅比,是不是太过分了。」
&ep;&ep;「哈哈哈,就是要这么强烈的对比才能敲醒你啊……」
&ep;&ep;席蒙发现,和他同桌用餐的欧妗媗,本来应该一直对他保持戒备,但是注意力常常被黎旭和苏飞的笑声拉过去,他不禁笑了出来。
&ep;&ep;欧妗媗收回拋向黎旭的视线,秀眉微蹙,看着突然笑出声的席蒙。
&ep;&ep;「看来妗小姐十分关注少爷和少夫人的情况,我该解读为忠于本分的尽责表现,还是心怀不轨的非分之想?」席蒙微笑问道。
&ep;&ep;「请问您是以康柏贝区高阶经理人的身分询问,还是以黎旭叔父的身分询问?」欧妗媗挑眉问道。
&ep;&ep;「看来妗小姐是属于用敬称来掩饰自己敌意的类型。」席蒙愉快地笑了。
&ep;&ep;「那么席蒙的敬称又是想要掩饰什么呢?」
&ep;&ep;「妗小姐还真是不屈不挠啊……小心!」
&ep;&ep;席蒙示意一旁的随扈过来护卫。
&ep;&ep;欧妗媗后方传来玻璃破裂的声音,一颗子弹从她耳边擦过,击中餐桌上的装饰花瓶,她俯身低卧,一面听着席蒙指挥随行人员查探周遭出入口,一面移动到黎旭和苏飞那一桌。
&ep;&ep;黎旭反应很快,也已护着苏菲伏低找掩护。
&ep;&ep;「没事吧?」欧妗媗迅速的检视黎旭周身。
&ep;&ep;「过来!」黎旭拿出手帕压着欧妗媗流着血的耳朵。「听得到吗?会晕吗?」看着欧妗媗再次受伤,黎旭心中下了决定。
&ep;&ep;「我没事,你别担心。」
&ep;&ep;「少爷,苏飞小姐,妗小姐,请往这里移动。」席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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