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早就听闻过苏将军的大名,但是却未曾见过苏将军,苏将军他怎会认识我的?”

&ep;&ep;林冲低头细细思索,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ep;&ep;……

&ep;&ep;当苏平安带着一队巡城的黑甲兵士来到汴京南城门时,看到真武门帮主步越都的家眷分成男女两排,带着枷锁,立在城墙一角,一名大胡子校尉带着手下的十几名黑甲兵士,正对这真武门帮主的家眷询问着什么。

&ep;&ep;当这名大胡子校尉看到苏平安带着一队黑甲兵士走来时,连忙上前躬身行礼,指着那两排靠着城墙,带着枷锁的犯人道:“启禀将军,这些都是真武门帮主步越都的家眷,请将军大人处置!”

&ep;&ep;苏平安看了一下靠着城墙边两排带着枷锁的犯人,对身前的这名大胡子校尉,吩咐道:“把真武门帮主步越都府上的所有男子刺配沧州,步越都的妻妾婢子则全部单独关押到将军府等候发落。”

&ep;&ep;“喏!”这名大胡子校尉躬身应命。

&ep;&ep;苏平安又扫了一眼周围,对这名大胡子校尉道:“慢着,这步越都的家眷逃跑时所携带的金银包裹都在何处?”

&ep;&ep;大胡子校尉躬身回道:“回禀将军,这些逃犯所携带的金银财物,属下都已经上交到了高太尉府。”

&ep;&ep;“高俅?!”苏平安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对身前这名大胡子校尉斥问道:“混账,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你怎敢私自将收缴来都脏银交给高太尉?”

&ep;&ep;这名大胡子校尉见苏平安发怒了,吓了一大跳,心中一慌,连忙跪伏在地,哆哆嗦嗦道:“……回……会禀将军,是高太尉路过南城门时,看到这些被抓获的家眷携带着大量金银财物,便吩咐属下派人将所缴获的金银财物上交到太尉府,属下人微言轻,不敢不从啊,请将军大人恕罪啊……”

&ep;&ep;苏平安盯着跪在身前的大胡子校尉,沉吟半晌,心中怒气方消,随后一摆手道:“也罢,念你是初犯,就暂且罚你杖责三十,倘若日后没有本将军命令,谁再敢擅自听从他人的吩咐,定不轻饶!”

&ep;&ep;“……多……多谢将军大人!”大胡子校尉心中暗自擦了把冷汗,连忙对苏平安磕头谢道。

&ep;&ep;自此苏平安手下的兵士,在没有得到苏平安的军令时,除了听从苏平安调动,即便是谁也无法调动的。

&ep;&ep;苏平安虽然不怕高太尉,但是他也没有理由让高太尉把收缴的金银财物再交给他,心中不由的暗骂道:“高俅这个老狐狸,本将军早晚要将其除之而后快!”

&ep;&ep;随之,抬头望了望蔚蓝的天空,缓缓舒了一口气,嘴角浮现一丝苦笑,耸了耸肩。

&ep;&ep;想到叶辰离的府宅离着不远,他也许久未见叶辰离和自己的妹妹月儿,便对吩咐手下的黑甲兵士吩咐了几句,便朝着叶辰离的府宅走去。

&ep;&ep;南城街市上行人来来往往,有些认识苏平安的路人见到苏平安便连忙上前行礼,苏平安也只是点点头。

&ep;&ep;“苏将军!”

&ep;&ep;“恩公!”

&ep;&ep;这时,一名青袍人看到苏平安朝这边走来,连忙上前行了一礼,他身边还跟着一名身着青翠色衣裙的小妇人,也对苏平安行了一礼,并称苏平安为恩公。

&ep;&ep;苏平安正繁华热闹的南城街市上背着双手,信步而走,看到朝他走来并施礼的青袍人夫妇,脚步微微一滞。

&ep;&ep;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青袍人,随后落在青袍人身边一位容貌姣好的小妇人的脸上,微微一笑道:“林娘子,你好!”

&ep;&ep;林娘子笑着对苏平安微微一欠身道:“恩公,多谢您上次的出手相救,这位是妾身的夫君。”

&ep;&ep;“哦,林教头,你好!”苏平安看了一眼林冲,上下打量了一眼,和善道。

&ep;&ep;林冲连称不敢,对苏平安深施一礼,“……不敢,小人林冲拜见苏将军!”

&ep;&ep;苏平安一摆手,笑着道:“林教头,不必如此多礼,林教头的枪法本将军可是久闻了,走,今日本将军做东,咱们去那边的酒肆喝上两杯!”

&ep;&ep;说着,对林冲夫妇指着道路左边一家酒肆说道。

&ep;&ep;林冲见苏平安没有一点架子,还要请他喝酒,有些诚惶诚恐道:“小人不敢,如若苏将军想饮酒,小人家中珍藏有一坛上好的猴儿酿,请苏将军品鉴。”

&ep;&ep;“……猴儿酿?”苏平安知道这猴儿酿是一种野酿,是山林中猴子为了越冬,而把山林中的百果存藏在空心树洞里,经过一冬,猴儿如果不缺食物,便好会把原先存藏在空心树洞里说百果给忘了,那么经过一季,百果就会在空心树洞中自然酿造成百果美酒,也就是猴儿酿,是可遇不可求的野酿。

&ep;&ep;苏平安在金陵城开酒楼时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