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这星月拍卖会的一号房间之中,李修竹忽的站了起来,目光瞥向了颜子伊那里,开口询问的说道:“颜管事,能否借我一些黄金?不会让你等太久,今晚就还。如果不放心,你现在可以拿着我这块令牌,派人到都督府,去要我要借的黄金。”

李修竹说着,拿着一块写有‘滕’的令牌。

正是在李修竹离开洪州盛宴的时候,李元婴拿了一块令牌给李修竹,就是可以调动一些洪州都督府的人马,以及精良马匹之类。

这一块令牌,相当于给李修竹,在都督府权利。

可是连李循瑀,都没有的令牌。

当然,今天过后,已经奠定了李循瑀,是袭爵滕王的位置。

不仅会有着李循瑀的那一块令牌,也会有着更大的权利。

所以现在李修竹,在都督府的身份、地位上,用这个令牌,去要个数百两黄金,那完完全全是小问题。

至于数百两黄金,对于整个都督府来说,也仅仅是小钱。

毕竟李元婴可是滕王,虽说现今被贬到洪州当都督,那也是一方霸主。

加上之前就是滕州滕王的时候,更是手握大权。

最主要还是,李元婴在生活上骄奢淫逸的,过的非常潇洒。

在钱财方面,更是很多。

以至于,李元婴哪怕被贬,也是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修筑这种豪华的滕王阁。

在滕州,有滕王阁。在洪州,也又滕王阁。即便到最后的隆州当刺史,同样修筑了滕王阁。

只不过在洪州的滕王阁,位置很好,景色美,让不少才子,写下了不少的诗词文章,才让滕王阁愈发的有名气。

其中最着名的,自然就是王勃的《滕王阁序》。

在王勃之前,也有一些诗人,在这洪州滕王阁写了诗。

因此这洪州滕王阁能够出名,绝非偶然。

但能有后世的江南三大名楼之首的称号,自是托了王勃的《滕王阁序》此福。

也足以证明,这篇滕王阁序,到底有多么厉害。

倒是此时,绿裙丫头和颜子伊,听到李修竹的话后,又看到李修竹手中掏出,写有‘腾’字的令牌,都微微惊讶了一下。

以她们两人的眼力,岂能没看出,那块令牌是真的。

也都明白,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

虽然绿裙丫头和颜子伊,对李元婴那很是不屑的,可毕竟这里也是李元婴的地盘,也不是在什么江湖门派。

故此对于李元婴还是有些了解的,同样也对李元婴的子嗣,或者都督府其他强者,比如二流高手什么的,都是有了解过的。

只是李元婴的子嗣,就几个,是她们稍微了解一下的,她们根本不关心李元婴的子嗣

之所以还要了解一下,那是得嘱咐手底下的人就行。

也就李元婴那么几个子嗣,略微值得关注一下,其他的则无需如此。

颜子伊和绿裙丫头,见过李元婴几个子嗣的画像,可眼前的这个年轻小子,虽说戴着半张面具,但她们的直觉来看,可不像是那几个子嗣。

可不是那几个子嗣的话,有哪个子嗣或者其他人,能够拿到这一块令牌?

拥有这一块令牌的,必定是受到李元婴的器重,并且还是极为信任,这范围就小太多,尤其还是如此年轻之人。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颜子伊和绿裙丫头,两女隐晦的相互望了一眼,皆能看出对方的微微讶然,似乎猜出了李修竹究竟是什么身份。

同时,绿裙丫头望向李修竹的目光,则带着一丝期待,还有一丝猜疑。

李修竹一直在观察着颜子伊,还有那绿裙丫头的神情,毕竟两女都是会传音的,所以就一直关注着,以不变应万变。

这时候,颜子伊和绿裙丫头的微妙表情,令李修竹明白了,两女应该是猜出了他什么身份。

其实李修竹一点也不惊讶,因为他已经知道,这颜子伊和绿裙丫头,并非是一般人。

而且颜子伊和绿裙丫头,是隐隐约约猜出他的身份,但他只要不表明,两女也不敢去那么肯定。

此刻,颜子伊难得笑了一下,对着李修竹开口说道:“这位公子客气了,不必那么麻烦,已经说了,你要是看上什么,立即叫价就行。钱方面,就不用你担心什么。

“只是……”

颜子伊说到这里,语气略微停顿了一下,旋即她手朝着旁边的绿裙丫头,那里指了指。

然后再对着绿裙丫头,开口说着:“那些黄金就当是送你的,但要等价交互一下,无需你要干什么,只需要办一件事就行。就是跟着她,前往一个地方帮忙,而你只需要跟在旁边,保护她的安全便可。”

以颜子伊的意思,那是无论李修竹看上了什么拍卖的物品,甚至也没限制数量。只要是李修竹看上了什么物品,就可以随时去拍卖。

而这个费用,就是颜子伊来出。

比如现在所拍卖的昆大师打造武器的一次机会,已经叫价到一百九十六两黄金,那可是接近两百两黄金。

李修竹想要这个的话,那么颜子伊就会出钱来买。

倘若之后李修竹还想要什么,同样可以这样。

听起来似乎非常不错,但其实也说明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颜子伊那轻描淡写的话之中,所谓的陪绿裙丫头所去的地方,必然是非常危险的地方。

这想想就知道,李修竹又岂会不明白。

“我习武天赋不怎么样,你们应该也看出了吧?而且,这位姑娘的武力,肯定是在我之上,这是为何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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