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馨妃重新获宠,看样子五皇子一派又要上去了。”玩笑过后,明溪晃了晃手中的青花瓷杯盏,状似随意的说道。“老皇帝有十子,可是真正能搬得上台面的,也就一个九子君轻然。只是可惜,才华是够了,却是个病怏怏的身体,必然是不可能适合皇位了。容洛,你觉得老皇帝会将皇位传给谁?”
&ep;&ep;永和帝的几个皇子,各个野心勃勃,整天到晚斗来斗去,看着实在是闹心。十个皇子中大概就要数君轻然和才两岁的君紫陌是最轻松的,都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ep;&ep;因为老皇帝的昏庸无道,现在的北流,早就民怨一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北流的帝都依旧繁华如初,可只要是深入了解的话,就能明白,现在的北流,早就不复永和帝刚登基时候的繁荣。北流的那些蛀虫,早就将北流的地基啃得腐败不堪。
&ep;&ep;容洛是百官之首,了解的内情,可要比明溪清楚的多。别看明溪看起来吊儿郎当不问朝政,可毕竟怎么说也是南阳王世子,再如何的不问,也是会传进他的耳里的。
&ep;&ep;“在其位,谋其职,不就是这个道理?”
&ep;&ep;容洛淡淡的说道,他容家心系百姓,若非如此,他岂会在十五岁的时候就踏入朝堂?
&ep;&ep;明溪不屑的撇嘴,“是,确也是这样没错,可是也得看值不值得吧?”话音刚落,就见容洛淡淡的一击眼神,顿时摆手,“得得得,算是我没说。”
&ep;&ep;而此时,容洛已然起身,刚刚明溪的话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冲击的。
&ep;&ep;动心?这是以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在他之前看来,他对墨流卿也顶多只是好奇,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在心中装下了那个身影了?
&ep;&ep;容洛本身也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一旦确定下来,便就不会再摇摆不定。
&ep;&ep;微微的皱起眉,容洛忽然想到,墨流卿非常的不待见他,这一点,让容洛有些无奈和疑惑。
&ep;&ep;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那么排斥他?
&ep;&ep;想来,他是应该调查清楚的……
&ep;&ep;墨流卿化名凤墨,参加了这一次的科举考试,在后来的七天六夜中,虽然因为对政事的了解,对于北流在四宇之国中存在的微妙关系的了解的透彻,答起题来倒是信手拈来。可饶是如此,墨流卿在这段时间中,还是迅速的消瘦下去,一场科举考试结束,墨流卿整个人的下巴都尖了,人也显得更加瘦挑瘦挑的了。
&ep;&ep;当墨流卿重新的回到相府的时候,芍药望着瘦了一圈的墨流卿,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ep;&ep;“小姐,你瞧瞧芍药只是几天不在你的身边,你怎么就瘦成这样?不行,你可得好好的补补,定要将这身子给补回来。”说着,就要去忙活。
&ep;&ep;墨流卿见状,心一暖,不过此时她可一点也不像去补什么,她更加关心的是这几天她不在的时候,相府的一些事情。
&ep;&ep;“小姐离开这几天,除了三夫人来问过之外,就没有人来问了。”芍药可是还记得当时三夫人那铁青的脸色,以及,虽然化了精致的妆容,却依旧掩盖不了脸上的苍白的时候,芍药差点没高兴的拍起手来。在芍药看来,这三夫人一定是平日里亏心事做多了,所以晚上撞到鬼了。
&ep;&ep;“哦?既然如此,我这个做晚辈,要是不去拜见一下三姨娘的话,那就太不像话了。”
&ep;&ep;洗了个澡之后,墨流卿带着不情愿的芍药,来到三夫人柳芸的柳园。
&ep;&ep;“大,大小姐?”柳园的丫鬟一见到墨流卿,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眼底再也看不到轻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ep;&ep;丫鬟让墨流卿在外厅稍后,而她自己则是去里屋通报三夫人去了。
&ep;&ep;因为前些日子的惊吓,柳芸这几日都在喝着汤药来压惊。乍一闻墨流卿竟然不请自来,有那么一瞬间慌了手脚。但柳芸怎么说也是老姜,很快便整理好了脸上的神情。
&ep;&ep;“卿儿回来了?这几日姨娘听说卿儿去了温府,还在担心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正念叨着是不是去瞧瞧呢,没想到卿儿这一回来,竟然就想到了要来瞧姨娘。卿儿是真的长大了啊。”
&ep;&ep;柳芸一出来,就明里暗里的探墨流卿的话头,一双魅惑的眼睛上下的将墨流卿打量了一圈,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浓了。
&ep;&ep;柳芸也不是瞎子,从墨流卿的面上来看,似乎也瘦了很多,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七日前出现在她和染儿院子里的那些死尸,和她没关系了?如果不是墨流卿的话,那又是谁?
&ep;&ep;“三姨娘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可是这几日可是没有休息好?”墨流卿收回大量柳园摆设的视线,微微的垂下眼帘,轻轻道。
&ep;&ep;一听墨流卿竟然说这样的风凉话,柳芸的脸色一变,差点没一口气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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