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跪下!”

&ep;&ep;何妈妈一下将花想容按在地上,“不要脸的小11娼11妇,你还敢回来?”

&ep;&ep;一边说,一边偷瞄那边的大夫人,见她毫不在意。

&ep;&ep;便更存了心地要讨好,一把抓住花慕青的头发,往后狠狠一扯,同时痛骂,“身为花家的小姐,你不知检点,说是到山上为老夫人祈福,结果却存着跟情郎私逃的心,还把马婶子和王二都给杀了!说,你把你那小情郎藏哪儿去了?”

&ep;&ep;那声声污蔑,一句句脏水,就像一把把尖利森寒的刀,恨不能戳死这个跪在地上的柔弱女子。

&ep;&ep;若是以往的花慕青,此时恐怕早已无地自容,羞愧不能自杀而死。

&ep;&ep;可现在……她,却不是那个从前的软弱无能的花家二女了!

&ep;&ep;花慕青被迫仰着脖子,冷冷地看着揪着她头发的何妈妈,开口,“放手。”

&ep;&ep;声音平淡,却无端渗出一股叫人心寒的冷意。

&ep;&ep;何妈妈原本嚣张的气焰陡然一僵,只觉那双烟波渺渺的黑眸里,竟多出了几分慑人的威压。

&ep;&ep;手上,不自觉就松了几分。

&ep;&ep;可猛然又回过神来,瞥见大夫人那不满而微微暗沉的脸色,登时恼羞成怒。

&ep;&ep;高高地举起铁扇一样的大巴掌,对着花慕青那仙姿佚貌的脸上就呼了过来。

&ep;&ep;同时嘴上还高骂,“小贱人,叫你不说,还敢……啊!!!”

&ep;&ep;院子四周的众人,都被何妈妈突然发出的杀猪般惨叫给吓了一跳。

&ep;&ep;却见,原本还被何妈妈抓着的花想容,不知道怎么,竟站了起来。

&ep;&ep;而那悍妇一样的何妈妈,竟捂着鲜血淋漓的手掌,颤抖地连连后退。

&ep;&ep;众人这才见,何妈妈的手掌掌心,竟对穿地插了一根银簪!

&ep;&ep;那血,跟断了线一样,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ep;&ep;“啊!”

&ep;&ep;第一个尖叫出声的,正是花月芸。

&ep;&ep;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已经出落得闭月羞花,很有其姐花想容当年‘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的风采。

&ep;&ep;只是这美得出尘脱俗的小女孩儿,现在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惊恐地指着何妈妈,或者更准确地是指着花慕青,尖叫道,“杀,杀人了,二姐,杀人了……”

&ep;&ep;小女孩儿童稚未脱的嗓音,夹杂着泪珠盈盈的无辜,叫人望之,真是心生怜惜。

&ep;&ep;哪里想到,她这看似惊吓的话语,却是字字戳心。

&ep;&ep;花慕青冷笑。

&ep;&ep;转眸,就听大夫人冷喝,“还不快把这行凶之人拿下!乱棍打死!”

&ep;&ep;原本拿着粗棍的几个仆妇被何妈妈手上的伤给吓得不敢动弹,这会子听到大夫人的命令,当即豺狼虎豹般扑了过来!

&ep;&ep;花慕青心中寒意上涌,待要反抗,忽而眼角的余光,瞄到院外,大步走过来几人。

&ep;&ep;为首的一个——

&ep;&ep;正是花想容与花慕青的父亲,曾经在自己脚底俯首称臣的花峰!

&ep;&ep;脑中灵光一闪。

&ep;&ep;一个转身,便扑了出去。

&ep;&ep;那些仆妇,以及院里所有人都没看清花慕青到底是怎么动作的。

&ep;&ep;便见那人已经如灵猫一般,钻到了外头,一下跪倒在迎面走来的花峰跟前。

&ep;&ep;凄惨至极地泣声道,“父亲,父亲,求求您救救我,母亲不知为何要杀我,父亲,救命啊……”

&ep;&ep;这一招,像极了当年花想容梨花带雨以泪示人博取同情的招数。

&ep;&ep;以退为进。

&ep;&ep;花峰皱眉,看了眼脚边这就算哭,也哭得如洛神覆泪般绝世倾城的女儿。

&ep;&ep;抬头,环顾四周,冷声,“到底在闹什么!”

&ep;&ep;褚秋莲立刻走了过来,温婉大方地行了一礼,尚未说话,后头的花月芸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口,“父亲,二姐姐杀人了,吓死我了,大家都看见了呢!”

&ep;&ep;花峰脸色一变。

&ep;&ep;花慕青心中冷笑,立刻摇头,含娇带泪地辩白,“父亲,我,我没有杀人,是,是何妈妈要打我,自己打在了我头上的簪子上,才把手戳破的,我,我真的没有杀人,父亲……”

&ep;&ep;那眼泪,像晨露一般,挂在这如花似玉的脸上。

&ep;&ep;叫人看了,都不忍与她加重语气说话,更莫说恼怒置气。

&ep;&ep;花峰又蹙了蹙眉,便见那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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