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辆黑色小汽车从弥漫的黑焰中开出来,车里的司机是个年轻副官,后面坐着一个男人,身上的军装依旧整齐,只是军帽上沾了点血,他怀里躺着一个青年,看不到脸,白色西装断了一截袖子,略显凌乱,有不少污迹。

&ep;&ep;“将军,不能从华中路那边过去。”车外有子弹袭击,副官焦虑的大声说,“怎么办?”

&ep;&ep;林建白的手停在沈默后背,缓缓摩挲着,他沉声说,“调转车头,碾过去。”

&ep;&ep;碾?副官咽了口口水,咬牙转动方向盘,在一片急雨的枪声里冲着。

&ep;&ep;“东西在....”沈默把脸埋在林建白肩窝,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轻声说了什么,下一刻就见林建白眸子闪了闪,暗了一点。

&ep;&ep;☆、20·卷三

&ep;&ep;汽车没有开回将军府,而是停在码头西边一处树林。

&ep;&ep;副官打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远停下,似乎察觉背后有道凌厉的视线,是他最为熟悉的,有警告和危险,于是他又迈步走了几步,那道视线还在。

&ep;&ep;他面部肌肉一抽,小声嘀咕了一句,大步走出大几十步远才停下,拿着枪靠在树上警惕的巡视四周。

&ep;&ep;车里,林建白脱掉手上的皮套,擦拭沈默额头的细汗,抿着薄唇,手指探进他的股·间。

&ep;&ep;“你怎么比我还紧张?”沈默的下巴抵着林建白的肩膀,勾着发白的唇角,忍不住调侃。

&ep;&ep;手指从很小的口挤进去第一个关节,吸上来的异样触感很奇怪,紧紧缠·住,林建白浑身肌肉绷紧,狭小的车内,他的嗓音多了几分低哑,“怕你痛。”

&ep;&ep;沈默轻咳了几声,深呼吸,“那天的事....”

&ep;&ep;“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提。”手指碰到硬物,林建白眼角往下,落在沈默的发顶,他试着再伸进去一根手指,慢慢用两根手指夹·住往外面拉。

&ep;&ep;身后那处有疼痛和痒意交织着涌出,沈默轻皱起眉头,嘴唇有意无意蹭着他的脖子,气息吹拂,“要不要负责?”

&ep;&ep;“好。”唇角勾勒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林建白的语调几不可察的上扬。

&ep;&ep;椅子不大,两个男人挤在一起并没有空余,气氛突然静谧,唯有渐渐纷乱的呼吸和贴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的热度。

&ep;&ep;林建白手指突然用力抽·出,卷在一起的透明塑料袋沾满了分泌物,掺杂着一些血丝,车内弥漫些许腥味。

&ep;&ep;深深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青年,手指上的黏·湿分外清晰,他的目光深沉难测。

&ep;&ep;“叮,擦擦擦擦是一款效果最好的催·情药,能让您体会冰火两重天的巅峰快·感。”

&ep;&ep;随着脑中机器的声音,原本受伤的肠·壁瞬间变的滑·软湿·腻,留下的细小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ep;&ep;快速蔓延的瘙·痒以及空虚感在疯狂的滋生,渴望有什么粗·大的东西填进去。

&ep;&ep;沈默紧抿唇,从喉间发出来自欲·望的颤意,他抓着林建白胳膊抬头,抵着他的鼻尖,默然相视。

&ep;&ep;而当吻压上眼前的薄唇时,沈默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我想要你。”

&ep;&ep;舌纠·缠着,唾液在交融,呼吸触碰,林建白的耳尖存着一点淡红,似乎为此刻的情·动,青年的低语,心底某块被打乱,陌生的情感。

&ep;&ep;“你身体不好。”气息里的燥热被竭力压下,林建白把塑料袋拆开,没有去看一眼里面的一张牛皮纸,只卷起来放进口袋。

&ep;&ep;这是林建白自己都没发觉的事。

&ep;&ep;他的一生,被亲人,同僚,战友背叛,很难再相认他人,这次,出现了一个例外。

&ep;&ep;手攀上林建白的军装,一点点解开上面的扣子,又去解衬衫的纽扣,手指抚·摸着他胸口的突起,沈默垂下的眼角有光芒在闪动,“慢一点就行。”

&ep;&ep;努力控制的欲·火蓦然冲出,电闪间游遍全身,最后占据在下半身,军裤下面撑起的形状惊人。

&ep;&ep;林建白勾住沈默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ep;&ep;还站着液·体的手顺利滑进去沈默湿·润的肠·道,林建白微微侧头去亲吻他的唇角,发丝拂过额前,幽暗的黑眸掠过疼惜的情绪。

&ep;&ep;湿·腻的音色在车内发出,沈默微阖着眼,手伸进军裤握·住林建白的勃·起的器·具,摩·擦着深红的龟·头。

&ep;&ep;只上下撸了几下,器·具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轻微跳动的微妙感觉划过手心,沈默挑了一下眉毛。

&ep;&ep;当他的指尖扫·过那个小孔时,有一缕液·体流出,沿着暴突的青筋纹路,包裹下面的两个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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