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拿着衣服准备去里间换,却又被人拦住了,“就在这换吧,我还能帮你一下。”

&ep;&ep;温汀白他一眼,“穿个衣服还用帮忙吗?”头也不回的进了里面,关了门。

&ep;&ep;温汀设计这件衣服的时候,是大学毕业那阵儿,虽然说自己并没有明显长胖,但是看着这尺寸正好的旗袍,她还是有点胆怯。

&ep;&ep;她把衣服穿上后,开始沿着裙摆系盘扣。

&ep;&ep;她制作这件衣服的时候,为了更加凸显新娘的身材,特意在高领后面又加了一颗盘扣。

&ep;&ep;而这颗扣子,温汀反手想系怎么也系不上。

&ep;&ep;难道还真的得让人帮忙?

&ep;&ep;温汀犹豫了一会儿,打开里面套间的门,喊了谢景恒一声。

&ep;&ep;“老公,你进来一下。”

&ep;&ep;谢景恒进来的时候,温汀正背对着他站着,曼妙的身材被合身的旗袍衬托的更加玲珑有致,如瀑般的黑发被悉数拢到一侧,露出纤白的天鹅颈,那里有一只扣子开着。

&ep;&ep;白皙的皮肤在正红色旗袍的映衬下,更显莹透,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ep;&ep;“老公,帮我把后面的扣子系一下。”她说着,不自觉地拢了拢头发。

&ep;&ep;谢景恒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颤抖着手去帮她系扣子。

&ep;&ep;他掌心不知在什么时候出了很多汗,那星星盘扣又特别小,捏在手里,怎么都对不准那个扣眼。

&ep;&ep;忙活了好久,也没系上。

&ep;&ep;温汀等得都快睡着了,“老公,好了没?”

&ep;&ep;谢景恒干脆不系了,一把把人抱了起来。

&ep;&ep;“系不上,不系了,反正一会儿还得解开。”

&ep;&ep;温汀:“........”

&ep;&ep;那可是我明天要穿的衣服,你撕的时候,悠着点。

&ep;&ep;谢景恒把她扔在床上,不许她把旗袍脱掉,穿着衣服就弄了一次,后来实在是怕把好好的衣服揉烂,才准许她脱了下来。

&ep;&ep;还是他帮她脱的。

&ep;&ep;......

&ep;&ep;一件衣服穿的,搞得谢景恒兴致高涨,一晚上要了他好几次,温汀早晨被闹钟叫醒,强撑着起床,一下地,就觉得双腿双脚都发软。

&ep;&ep;开场秀在即,不能掉链子,温汀强撑着精神去了秀场。

&ep;&ep;圣芭比拉广场早就围得水泄不通,温汀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了员工通道,勉强进去。

&ep;&ep;大秀是在下午一点开始进行,candela工作室的作品排在第是十一个出场,算是很靠后的位置了。

&ep;&ep;而温汀的作品,排在工作室所有设计师的最后。

&ep;&ep;后台化妆间一片忙碌。

&ep;&ep;数十名化妆师走来走去,为模特和设计师们上妆。

&ep;&ep;温汀的三件旗袍作品,此刻已经穿到了三个欧洲女模特身上。

&ep;&ep;这三个模特也是在温汀的指导下选择的,他们都是白人,身材偏向大众化,不是那种看上去风一吹就倒的纸片人。

&ep;&ep;第一件作品,《岸芷汀兰》是一件青梅绿色的旗袍,很有春天天的气息,整个人穿上像是万花从中的绿仙子,温汀还给模特配了一把淡黄色的油纸伞。

&ep;&ep;第二件作品,《云想衣裳花想容》是一件天水碧色的竹叶纹无袖旗袍,用珍珠代替了卷边的设计,整件看上去清丽淡雅,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

&ep;&ep;第三件作品,《桃之夭夭》是一件粉色的新中式改良旗袍,温汀在领口处加了绑带的设计,与传统样式相比,更显得俏皮灵动,像是桃树下肆意奔跑的花仙子。

&ep;&ep;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临近,温汀的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ep;&ep;她在后台,能清楚地听到外面秀场的嘈杂声,大家三五成群的交谈着,猜测着今年的时装周又会有什么爆款出没。

&ep;&ep;渐渐地,秀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ep;&ep;看着模特们一个一个在主持人的介绍下鱼贯而出,温汀才后知后觉。

&ep;&ep;这次是真的开始了。

&ep;&ep;模特们轮番上阵,主持人逐一介绍着每个作品的设计理念。

&ep;&ep;直到,秀场上空突然响起了温汀的名字。

&ep;&ep;“接下来展示的作品,来自中国的设计师——温汀。”

&ep;&ep;温汀几乎是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来到模特们的入场口,悄悄地探出脑袋看观众们的反应。

&ep;&ep;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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