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事情,你何必用这种语气求我呢——”
&ep;&ep;一回头,正好撞见傅兰萧就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看着二人,在黛争的目光扫过去的时候,还稍稍歪了下头。
&ep;&ep;萝衣不知这人真实身份,却也被他凌厉的气质吓得腿软,跪在地上道:“奴婢不知道大人前来,请大人恕罪!”
&ep;&ep;傅兰萧走近,冷冷道:“是该罚,说了什么?”
&ep;&ep;他说话时,尾音拉长,看着的人是黛争。
&ep;&ep;“有什么可罚的,”黛争咬着嘴唇,又怕傅兰萧发难于无辜之人,“我只是让她帮我准备一晚长寿面。”
&ep;&ep;“当真?”
&ep;&ep;“还能说什么呢……”黛争深吸一口气,脸上早就已经敛了笑容,绞尽脑汁地想着该说什么,生怕自己的话,哪怕是一个字会惹他不快,“我今日生辰,按理说是要吃长寿面的。”
&ep;&ep;倒霉,怎么过个生辰,他就来了。
&ep;&ep;傅兰萧嗤了一声,揉了揉眉间,挥了挥手,让旁人都退下,“去准备吧。”
&ep;&ep;萝衣快步逃走,她现在笃定了,这位大人怕是跟黛贡士有仇,想要把她关在这里折磨也不是不可能!
&ep;&ep;可惜了,黛贡士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真是不能惹到权贵啊!
&ep;&ep;没有累及无辜,黛争松了一口气,也准备抬脚走人,就被傅兰萧拦住问:“让你走了?”
&ep;&ep;他走进屋,示意她跟上。
&ep;&ep;看着铺散在桌上的字帖,上面落着几列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字,眉间的阴鸷淡了几分。
&ep;&ep;他背着手在书架前徘徊,嘲笑道:“你以为我把你放在这里,是为了把你当雀养?”
&ep;&ep;“什么意思?”黛争莫名有种被逗弄审视的难堪感,她低着头收拾着桌上的宣纸,不打算再看他。
&ep;&ep;“你要是连进士都考不上,怎么为我做事?”她不知道他从哪里取出一把戒尺,放在书案上,他轻倚在旁,手指敲出清脆的声音。
&ep;&ep;“做一篇文章试试。”他恶趣味地说:“就以你救了我的命为题吧,你不是后悔了吗?那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写吧。”
&ep;&ep;“错了,会罚你。”
&ep;&ep;旧事重提,真是噩梦重现,黛争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人怎么可以恶劣到这种地步。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狗子醋飞了,又杀人诛心了,有病一男的。
&ep;&ep;第18章生辰
&ep;&ep;黛争几乎是下意识就说出口:“我能不写吗?”
&ep;&ep;但这微薄的反抗并没有给她带来一丝好处,反而让傅兰萧的郁气更甚,说道:“你可以试试。”
&ep;&ep;他有太多的法子可以折磨她了,黛争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ep;&ep;那便写吧,只写一篇文章又不会让她掉块肉,只是这人着实可恶心黑,她不知道他想看的文章是怎么样的,若是让他不满,又是什么后果。
&ep;&ep;她弄墨时,偷偷瞄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戒尺,就听见身后人问:“你平日里也是这般不专心?”
&ep;&ep;黛争转过身,瞪了一眼傅兰萧,觉得他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ep;&ep;同时,她又懊悔一番自己刚刚直接瞪他,会不会又被他记上一笔,等着哪天又翻出来用于磋磨她。
&ep;&ep;她真是怕极了他的性子。
&ep;&ep;她直直站了一会,身后那人没有任何表示后,伏在书案前,点墨,落笔。
&ep;&ep;“你就是这般写字的?”
&ep;&ep;傅兰萧看到她整个身体都要向左/倾斜,拧着浓眉,本想伸手摆正她的姿势,却在即将触碰到她的衣角的时候停下。
&ep;&ep;冷在一旁的戒尺忽然被想起,啪的一声,戒尺的内面打在黛争的肩膀上,惹得她轻颤了一下,受惊般的直起了身子。
&ep;&ep;“你要干什么?”
&ep;&ep;傅兰萧并不回答。
&ep;&ep;戒尺再一次贴着她的后背,慢慢地往上移动,黛争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块僵硬的东西,就像有无数的小齿,在刮着她的皮肤,延绵出一阵令她无法冷静下来的战栗。
&ep;&ep;黛争就讨厌他这副用软刀子磨人的样子,
&ep;&ep;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ep;&ep;可偏偏她就十分吃这种路数,倘若现在傅兰萧威胁她,她绝对不会吭一声。
&ep;&ep;这是她长久以来被他人压迫的结果。
&ep;&ep;她心中有无数个反抗的想法,身体却没出息的发软。
&ep;&ep;这把戒尺,横在她的颈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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