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心里一边揣度,身体上对柳秋色的挑逗当然有所反应,鼻中腻出了几声低吟,酥麻的感觉蔓遍全身,开始在身上作用的春毒逐渐模糊他的意识,微张的眼皮下,双眼的瞳仁都映照着柳秋色伏在他身上的

&ep;&ep;身影。

&ep;&ep;因为怕压着他内伤而把手撑在他身体一侧,微微凸出的肩胛骨在锦缎衣服里突起,早就看过他胴体的

&ep;&ep;萧珩很轻易可以想像那肌肉骨头的线条,垂下来的细颈弧度优美,赛胜冰雪,就像这个人一样,有着

&ep;&ep;梨花的柔软与冰雪的逼人。刚才和杜若激战而散乱的青丝垂落下来,松散盖在耳侧,让小巧的耳朵在

&ep;&ep;若隐若现间撩人心绪。长发扫在萧珩胸膛上,让人麻麻痒痒,更无异于挑逗。长长的睫毛掩盖住那双

&ep;&ep;总是光灿逼人的凤目,湿濡的粉舌嬉闹般舔动,偶尔用贝齿轻轻啃咬,不痛,却有相当的快感。而手

&ep;&ep;中和口中的动作让他的身子上下起伏,从萧珩这边来看,根本和扭摆腰身无异,这哪门子的帮忙?根

&ep;&ep;本是引人犯罪!

&ep;&ep;身下被柳秋色抚弄着的那处已经饱胀到发痛,尖端溢出透明的液体,但既然他醒都醒了,柳秋色这副

&ep;&ep;撩人情欲的模样看都看了,那春药也发作得差不多了,萧珩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想其它?二话不说,做

&ep;&ep;了算!

&ep;&ep;「!」

&ep;&ep;柳秋色正专心在手上的工作,哪里留意到萧珩居然醒了。醒了也还罢了,这一醒,居然猛地翻身将他压在地上!

&ep;&ep;「唔……!」

&ep;&ep;后脑在树根上喀碰一撞,撞得不轻又是带伤之身,这一下先懵了一半,回神过来,那刚刚还半死不

&ep;&ep;活昏在地上的死人脸已经高高在上地骑在自己上方,被他抚摸到胀大灼热的男性分身沉甸甸,正抵在

&ep;&ep;自己小腹上!

&ep;&ep;什么情况!

&ep;&ep;「萧珩!」扭动身子想要挣扎,怎么说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给人压了。

&ep;&ep;萧珩也不说话,阴气森森的脸上早就刻上欲望的影子,手起手落就撕了柳秋色衣衫,一手掌握住男人身上最致命的地方!

&ep;&ep;「嘶……!」柳秋色倒吸一口气,只感觉到身上一凉,居然就落入了萧珩掌握之中。

&ep;&ep;不对,等等……

&ep;&ep;不过就是不情不愿要把这傢伙的小命从鬼门关捞回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情况!

&ep;&ep;愤怒来了,脑袋当然一股脑儿热起来,左手一翻就要往萧珩胸膛上按上一掌,教他吃吃苦头。

&ep;&ep;可掌风到了萧珩胸前,赫然就是对着杜若印上的那个暗红色掌印。不说别的,照萧珩现在的伤势来看,这一掌若是实按上去,萧珩那是铁定见阎王回不了头的!

&ep;&ep;「切……!」

&ep;&ep;好歹自己也是拼死拼活要救上这条命,现在半路把他给打回十八层地狱,那岂不白做工?

&ep;&ep;心念急转,这一掌也就没有按实,偏了一边去,锐利的风只颳起了掛在萧珩手臂上的衣袖。

&ep;&ep;第一个体位就受制于人,第二个也没敢使上真功夫,怕一个不好就送这廝回老家见爹娘去了,第三个

&ep;&ep;自己的要害还掌握在这人的手上,柳秋色此刻真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ep;&ep;萧珩被那掌劲风惊了一瞬,手起手落立刻抽起腰带,把柳秋色的双手拉到头上固定,缠住。

&ep;&ep;柳秋色都懵了。

&ep;&ep;这傢伙……根本是採花老手吧!

&ep;&ep;不不不,自己不是什么花!更别提被这傢伙採了!唔……

&ep;&ep;「别……别乱来啊!你敢再给我来一次,我灭你满门──喂、慢着!我警告过你了──你再不听,

&ep;&ep;我……呜嗯──我照胸口给你一掌──啊嗯……唔……」

&ep;&ep;语气实在没有气势,当然也没有谈判的条件。萧珩药令智昏,连柳秋色在气急败坏个什么都没有听清

&ep;&ep;楚,只能依稀连结起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ep;&ep;抚弄着玉茎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柳秋色腰间的凤凰纹身,没碰还好,才稍稍擦了过去,身下那

&ep;&ep;纤细坚韧的身躯就猛然一弹。

&ep;&ep;是个超敏感带啊。

&ep;&ep;萧珩默默的在心里给下了个结论,看手下的身躯已经濒临了高潮而展开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可以,

&ep;&ep;就算不行他也不管了,天杀的这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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