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试探的摇了摇我,见我一动不动,扛起我便走。鼻中传来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很是陌生。
nnd!这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把我当麻袋一般横放肩上,跑的贼快。可怜我头朝下在他肩上来回晃荡,头晕脑胀,胃里翻江倒海,又不得不强行忍住,一声不吭。
夜,非常的黑,天上连一丁点星光都欠奉,天地之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这人在黑暗中对路线相当熟稔,毫不迟疑的左弯右拐。我忍得快要崩溃之时,他终于停了下来。随即,我耳边响起一长两短的轻声的敲门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低声说了声“快”,门吱呀一声又合上了。不知又拐了几个弯,紧急的脚步声终于停了下来。再次听到开门的声音。我被放在地上,那人又试探的摇摇我,我闭着眼睛,仍是一动不动。
“啧啧,这娘们,浑身软若无骨,光是抱着就觉得销魂。要不是老大交代不准乱来,老子非要好好享受不可。”那人猥琐的说完,在我脸上捏了一把,享受的哼了一声,锁上门走了。
等他一走,我马上睁开眼睛,用力擦拭被他碰过的脸,恶心得不行。这个人,我不认识。看来,这不过只是一个小喽啰。他口中的老大,会是谁?
我摸索着身下,感觉地上铺着的是一层厚厚的棉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正在迟疑间,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我靠近门边,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一人提灯引路,后面跟着两人,向我这边走来。光线微弱,离得又远,我看不清来人的样子。
我连忙躺了回去,保持刚才的姿势,闭上眼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感觉光线亮了起来。
只听刚才那猥琐男说:“老大,放心,小的这迷魂香可是花重金买来的,别说一个娘们,就是一牛头,也能放倒。这药效起码能迷她三天不醒。”
“嗯。”另一个男人哼了一声,应该是猥琐男口中的老大,“你下去吧。”
“是。”
猥琐男的脚步走远了,门又被锁了起来。
只听那老大说:“夫人请放心,这个地方,平时没人会来。这两天我会派人守着,别人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会藏在这里。”
“这么做,万一被我儿子知道了,那……”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入我耳朵。
我内心狂震,是郑玉敏!我竭力忍住浑身的颤抖,用力握紧拳头,以免身子动弹发出声响。一面在公堂上恨不得我死;一面又派人劫狱把我弄出来。她到底是何居心?
“你们母子之间的事我不管,你该做的事情没有办妥,那是你的责任。我就不明白,一个小女子有这么难应付吗?你花了三年的时间,总算把她赶出焦家。我离开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去跟主子会合,她竟然又回到了焦家。你这个婆婆当得也太失败了吧,连休个媳妇都休不成?”
我背心开始发凉。这个老大背后还有一个主子,连郑玉敏都是替他卖命。搞了这么多动作,无非就是要把我赶出焦家。等郑玉敏赶我出焦家,他竟然等了三年。如此耐心的等待,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郑玉敏,到底为了什么原因,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害?太可怕了!
“她对我儿一往情深,我儿也是非她不可,我有什么办法?我这次来是想问你,我儿受伤之事,是不是跟你有关?刺中我儿的那把刀,不是我焦家的!要是我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就此罢休1郑玉敏的语气很是不善。
怎么,我猜错了?这回害我们的另有其人?
“注意你的态度!要知道,你们焦家生意能够起死回生,这几年来一帆风顺越做越大,还不是靠着我主子的荫护!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要是惹我不高兴,我保准叫你身败名裂1对方的话充满不快和威胁。
什么把柄可以让一个女人身败名裂?
我尤自在胡乱猜测,只听郑玉敏的气焰低了下去:“对不起,我是爱子心切,冲昏了头。”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没错,我是向焦仲卿下了药,让他心性大变。不过,这药只是把人体潜在的意识放大而已,做出他平时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我这么做,不过是要挑起他们夫妻的矛盾,推波助澜,好让你有借口休掉刘兰芝。另外,刀不是我放的,我没想过要谁的命。”
“不是你,那会是谁?”郑玉敏喃喃的说,“谁会想要仲儿的命?”
我心里极度愤怒。郑玉敏,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冤枉,公堂上却一口咬定是我做的,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这几年,我还以为是我做的不够好,达不到你儿媳妇的标准,所以你处处针对我折磨我。原来这背后,竟然只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看来,我不能对你再仁慈了!
这次重回焦家想要对付郑玉敏,我拖到现在也没有行动,一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二是因为毕竟她是焦丽卿的母亲,担心焦丽卿也跟着受到伤害,我有些动遥事到如今,我再没有任何理由对她手软了。
“这你不用管。等官府发现刘兰芝逃狱,你只需叫上焦家各房家长给县官施加压力要求严办,剩下的事,交给主子去办。”
太恶毒了!劫我出来,是想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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