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敏与焦士祥的私情,召集了各房家长开会,一致表决把郑玉敏从焦家的族谱上除名,茶庄的生意自然落到了焦仲卿手里。
我后来问张鸣峰,他承认是他从焦士祥房里翻到了二人来往的书信,悄悄送给了七叔公。
焦家出了这件大事,胡家便把婚事退掉了。焦仲卿意志消沉,并不打理生意,把茶庄的钥匙和印章通通交给了我,希望我能回心转意,继续留在他身边。
我拿着钥匙和印章,感慨万千。郑玉敏虽是罪有应得,看着焦丽卿伤心,我却不是滋味。
我并没有立刻离开焦家,而是把心思投入到茶庄的生意,连晚上和张鸣峰的约会也减少了,惹得他很是不高兴。郑玉敏的丑闻让茶庄的生意大受影响,我和焦丽卿用尽心力,费了一两个月的时间,总算把生意拉回了正轨。
这一天,张机找上门来,告诉我说洛阳发生了瘟疫,他和张鸣峰要前去救人,问我意下如何。
“师兄呢,怎么没有来?”
“那个傻孩子,他怕听到让他失望的话。”张机呵呵一笑,言下之意已经知道我和张鸣峰的事情了。
我面色微红,不禁扭头看了看焦丽卿。看着她忙碌而自信的样子,我相信她可以独当一面了,不由得满心欣慰。我想我是时候离开,放下前世的所有一切,开始我的新人生了。
“师父,我跟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