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季月月从梦里惊醒,去楼下客厅里拿啤酒,刚下了楼梯,外面一道闪电,照亮了沙发上那人的轮廓。

她猛然尖叫一声,“啊!你是谁!”

大卫露出了愤怒和诡异的笑容,“我亲爱的妻子,因为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你就抛弃了我和孩子,未免太狠心了!”

季月月慌了,“大卫,不是这样的,是他逼我的!他逼我和他在一起!”

说什么都没用了,大卫已经把她看得一清二楚了。

季月月抖着身子,看着慢慢靠近的大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当年也是鬼迷心窍了,在夜店里贪欢和他有了一夜情,没想到事后还怀了孕。

她当初为了掩盖实情,硬是撇下了慕洛铭,说去国外留学。

她辛辛苦苦经营的一切,都被这个大卫毁了!

……

季月月被大卫带回欧洲了。

慕洛铭的人说,在机场的时候,季月月还反咬大卫,说他是人贩子,结果警方去查了,大卫的证件样样齐,季月月就被他拖着上了飞机。

顾唯一听完,放下了牛奶杯,起身上楼了。

慕洛铭瞪了他一眼,“以后别再提起那个女人的事。”

他相跟着上了楼,顾唯一正在摆弄桌角的花。

他从身后环住了她,顾唯一娇嗔地问:“你是猫科动物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慕洛铭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享受般的闻着她甜美清新的味道。

“婚礼我已经在着手准备了,八月份,最凉快的季节,你就可以穿上婚纱了。”

顾唯一的心跳随之漏了一拍。

慕洛铭做事雷厉风行,第二天,就有人上门来接顾唯一去挑婚纱的设计了。

是家城内最豪华奢侈的婚纱店,所有款式的婚纱都只有唯一的一件,都是意大利名匠手工设计裁制的。

没有慕洛铭在一旁出主意,顾唯一几乎要挑花了眼。

不过傍晚,她从婚纱店出来的时候,在橱窗外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年知婉吗?

又不像,年知婉怎么会大着肚子呢,而且看起来,怀上的月份和自己差不多。

不光这次,慕洛铭陪着顾唯一去医院复检的时候,在妇产科的楼道里,她依旧看到了那个和年知婉神似的女人。

终于有一天,两个人在医院门口撞上了。

年知婉踉跄了一下,下意识捂住了身子,“走路要看路啊小姐。”

顾唯一连忙道歉,抬眼,二人对视的时候竟都沉默了。

接着,慕洛铭接到了顾唯一的电话,让他晚点去咖啡厅接她。

咖啡厅里,年知婉不明所以地看着顾唯一,“我们有什么话说吗?”

顾唯一眼眸一动,“孩子……是霍江野的吗?”

年知婉一愣。

顾唯一连忙解释,“对不起,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喜欢他的。”

而且霍江野之前也总是和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他对不起她,说他犯了错。

年知婉的眼神黯淡下来了,“连你都看出来了……”

可他却依旧装傻,不肯接受她的真心。

慕洛铭赶到的时候,年知婉已经离开了。

顾唯一没有立刻上车,而是拉着他在街上散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思绪却飘到了远方。

倏尔,她转头告诉他,“年知婉怀了霍江野的孩子,但是她不打算打掉。”

慕洛铭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现在只要是和顾唯一无关的事情,他都不在意了。

顾唯一佯装生气地抬手打了他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他顺手将她的小手牵过来,生怕她刚才打疼了自己,不断地揉搓着,“所以,你打算帮她?”

顾唯一摸着自己的孕肚,“想来,年知婉除了当时趾高气昂地给我钱让我离开你之外,确实和我没有其他的过节。”

慕洛铭低头看了她一眼。

要是她知道,是年知婉授意季月月杀掉她的孩子,她恐怕会立刻提刀冲去年家杀人吧。

“年家已经把她赶出来了,现在霍江野也不接她的电话,只是让人捎了支票给她,安排她打掉孩子。”

这样无助的境地,肯定希望有人能来拉她一把吧。

慕洛铭不希望顾唯一再扯进有关霍江野的事情里,“先回家吧,有些冷了。”

回到家后,顾唯一思前想后,趁慕洛铭在楼下煲汤的时候,给霍江野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边十分嘈杂,霍江野的声音也轻飘飘的,“顾唯一啊,你都要结婚了,找我有什么事?”

顾唯一的手搓着自己的衣角,“你这两天有没有时间,我们见一面吧。”

霍江野挑眉笑着回;“怎么?婚前恐惧症?要不要我带你临阵脱逃?”

顾唯一叹了口气,“我想和你谈谈年知婉的事情,她怀孕了。”

接着,顾唯一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怀孕的女人怎样辛苦,年知婉又顶着多大的压力。

她以为他听进去了,没想到等她费了半天口舌劝完后,霍江野冷冷地回应。

“顾唯一,你为什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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