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不能过来?”

&ep;&ep;季琰没抬头,不过也没搭腔,显然是不信服的。

&ep;&ep;叶锐:“瞒不过你,赵兴安案子的现场有一只哨子,叶莳的。”

&ep;&ep;季琰恍然想到这只哨子的来历,当初他送给她的。她这人混,不肯好好读书。可是却偏偏聪明的不像话,为了激励她,他答应考全校第一送她一只金哨子。

&ep;&ep;那一学期,她就真的做到了。

&ep;&ep;季琰送叶莳的东西不多,这是最有意义的一个。

&ep;&ep;叶锐:“她原来一直随身携带,从来不离身。很多人都知道她有这么个哨子。不过现在正主儿都回来了,金哨子也就成了身外物,她没发现不见了吧?”

&ep;&ep;季琰:“她没有发现,她一直和我在一起,也不会有时间见赵兴安。”

&ep;&ep;叶锐:“我知道,但是例行手续还是要做一下的。叶莳是个牛脾气,你该知道的……我这不知道怎么和她说。”

&ep;&ep;季琰:“我来说,同时,我可以给她做时间证人。”

&ep;&ep;“什么时间证人?”叶莳抱着杯子来到门口,有点疑惑。

&ep;&ep;季琰关了火,转身:“还记得你最后一次看见金哨子是什么时候么?”

&ep;&ep;叶莳一愣,去摸自己的脖子,这才反应过来。

&ep;&ep;她诧异的看向了季琰。

&ep;&ep;季琰:“赵兴安被杀的现场发现了你的金哨子……”

&ep;&ep;叶莳听季琰说完,抿着嘴问:“我丢了的东西出现在了他被杀的现场。”扬扬眉,她问:“不可笑吗?”

&ep;&ep;她嘴角淬着冷笑:“我又不认识赵兴安,这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人,倒是惹来一身腥。”

&ep;&ep;季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低沉的问:“怕了?你该知道,这人就是想陷害你,是冲着你来的。而且是你身边的人,不然没有机会拿到金哨子。”

&ep;&ep;叶莳眼中有火,她带着几分倔强:“呵呵,姑奶奶我怕过谁。有本事正面儿刚啊!杀不了我就陷害我,使这么多下三滥的把戏,还不是因为干不过我。”

&ep;&ep;季琰突然就笑了,他不该笑,可是这样的叶莳,很叶莳。

&ep;&ep;“那就没事儿。凡事儿有我。”

&ep;&ep;叶莳觉得,这话有点爷们了。

&ep;&ep;不过……她撇嘴:“你收我十万块,不保护好我,好意思拿这钱吗?”

&ep;&ep;还念念不忘十万块,季琰似笑非笑的倚在了门上,“拿都拿了,那怎么办呢?”

&ep;&ep;叶莳:“肉偿。”

&ep;&ep;叶锐没眼看了,“你们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汪的感受好么?再说叶小莳,你是个女孩子,别给我来流氓那一套行不行?”

&ep;&ep;叶莳:“你在我家,打扰我和我男人调情。你觉得说出去像话吗?”

&ep;&ep;叶锐竟然无言以对。

&ep;&ep;叶锐嘴炮的功力不行,然而并没有撤退,单身汪,宁愿吃狗粮也不想回家饿肚子。

&ep;&ep;吃饭的时候叶锐说起:“金哨子是窗台发现的。”

&ep;&ep;这并不奇怪。

&ep;&ep;叶锐又拍头说:“操,我怎么就没想到,金熔点高,高温下不易溶化。火势一起来消防车就会来,高压水枪一喷,窗户那儿肯定最先灭火。既然要陷害人,这里就是最合适的地方了。”

&ep;&ep;季琰扫了叶莳一眼:“这么多年,你都干了什么?有人这么恨你?”

&ep;&ep;干了……什么?

&ep;&ep;她多良好的一个公民。

&ep;&ep;叶莳想了想,说:“这两年还好吧?保嘉是大拍卖行,有自己的分寸。不过你知道的,人不是机器,总是有那些拿不准的。同意不同意的,难免触动别人的利益。保嘉的大股东傅老年轻的时候受过我外公的指点,一直对他都很信服。连带的,我这种无名小卒也就鸡犬升天了。所以基本上我认为有疑点的,他都不同意竞拍。宋曳寒又是我老师的儿子……你懂了,保嘉没说我叶莳是一言堂的霸王,也差不多了。其他几个小股东看我很不顺眼的。”

&ep;&ep;“那其他的鉴定师呢?”季琰问。

&ep;&ep;叶莳:“那倒是还好,你该知道,我们这个行当很注重门派的。冲我外公,我叶莳也是一块香饽饽。而且,说句更难听的,拍卖公司生意好盈利高,我们顶多多赚点提成。要是拿了一个不打准的东西让我外公掌一下眼,多少钱呢?”

&ep;&ep;说到这里,叶莳笑容有点飘。

&ep;&ep;季琰不喜欢这样笑的叶莳,伸手挡她的脸。

&ep;&ep;叶莳莫名其妙:“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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