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儿,厚儿……”冯木匠连续呼喊着儿子的名字,“你感觉怎么样?”

“爹——”,男孩的声音虽然有点弱,但已经醒过来,他眼前有一个年轻女子正和他说话。

“你那儿不舒服?”那女子声音真好听。

男孩摇了摇头,“我刚才觉得胸口很痛,现在已经不痛了。”

这时店小二带着仵作来了,见男孩已经复活,仵作也就回去了。

冯木匠跪下向林玉晓叩首,这可是救命之恩。

“我有眼不识好歹,小姐不计较我是一个粗人,又救了我的儿子,请恩人受我三叩头。”

林玉晓立即拉起冯木匠,“医者仁心,我不会见死不救。”

“这个孩子有先天性弱症,这个病恐怕是从母胎里带来的,他不能过于劳累,要慢慢养,等长大了就会好一点。”林玉晓拔了银针,又叮嘱道。

“我给他开个方子,你去药店抓药,先吃五天,以后要定期去医馆看病吃药,这样身体才会好起来。。”

“小姐说得真对,他母亲在生他时难产,结果他母亲难产而亡,他生下来也奄奄一息,生养他真是不太容易了。”冯木匠感慨地说。

“不知如何称呼小姐?小姐住在那里?容我日后再报小姐大恩。”

“我姓林,是中州人,我只是路过这里,明天就要离开。”

“那我的儿子真是命大,竟然这么巧,能遇到林小姐。”

“是啊,真巧。”林玉晓也含笑而言。

冯木匠又向李掌柜行礼:“李掌柜,今天对不住你,改日我再上门向你赔礼道歉。”

冯木匠又对李掌柜补充了一句:“林小姐在你那里的饭钱都由我来付。”

李掌柜一摆手,“林小姐今天还了我家酒楼的清白,理应由我来请客。”

在李掌柜的热情邀请下,林玉晓和蓝华又回到酒楼,李掌柜叫店小二王小伍立即上酒上菜,重新摆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林小姐这么高明的医术,师从任人?”李掌柜亲自为她倒上酒。

“我这是祖传的医术,家里世代在中州开医馆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

小镇的消息传得很快,冯木匠儿子死后复活的消息立刻在镇上传开了,很多人特地来到天醉楼,为了一睹神医的风采。

大家看到林玉晓这么年轻,生得如此清纯可人,啧啧称奇,又看到她身边英俊潇洒的蓝华,大家从心底里认为,这真是一对碧人!

这时,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天醉楼。

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身穿银灰色高级绸缎,手拿白色缎面扇子,身形略显肥胖,身后跟着十几个随从。

李掌柜一见来人,认出是镇上财主裘四海的儿子裘南虎,忙起身迎上前去:“裘爷,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听说你这儿来了一个女神医,还是个小美人?”

裘南虎一眼看到正在低头吃饭的林玉晓,偏偏林玉晓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裘南虎就用扇子去抬她的下巴。

“美人,让爷看看你。”

裘南虎的扇子还没有碰到她的下巴,却已经被人拎着衣领扔出去了,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上。

“你这小子不要命了,给爷狠狠地打!”裘南虎指着穿黑色衣服的蓝华,指挥随从冲上去。

只听到“拍、拍、拍”几下,所有的随从都摔倒在地上。

“你这小子胆子不小!”裘南虎有点吃惊,镇上没人敢和他当面对着干,一个外乡人有多少能耐?

“都用刀砍,死了人我负责!”裘南虎暴跳如雷。

十几个随从拿着刀重新冲向蓝华,蓝华的身形飘忽不定,如疾风般地在这十几个随从的身边一转,所有的刀都被他夺下了。

林玉晓只管低头吃饭,并不抬头,她知道这些人不是蓝华对手,蓝华又坐回她身边。二人神色平静如常,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大家被蓝华的武艺惊呆了,这时才如梦般醒来,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掌声。

裘南虎平日里欺男霸女,大家敢怒不敢言,今天大家的心里终于出了一口气。

裘南虎见不是蓝华的对手,带着随从在众人嘲笑中狼狈不堪地逃走,临走时还外强中干地回头说:“你等着,爷等会来收拾你!”

“多谢少侠!这个恶霸平日经常欺负我们,谢谢少侠为我们出了一口气!”众人纷纷向蓝华致谢。

一个大嫂哭诉,“我儿子只是踢了一脚他家的一条狗,他就活活打死了我的儿子。”

另一个大叔说,“我的女儿长得秀气些,就被他看上了,我女儿不堪忍受他的污辱,上告官府,反而被关入大牢。”

李掌柜也说,“这个裘南虎在酒楼吃饭从来不付钱,我也不敢说一句话。”

一位开店的老板也说,“他在我的店里拿东西也从不付钱,看上了就拿走。”

一时,群情激愤。

“大家要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多行不义必自毙,等着看吧,他会自尝恶果的。”蓝华安慰大家。

蓝华心想,仙者不能任意在凡间改变凡人的命运,这样有违天道。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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