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

邹富贵头一歪说:“为……为什么?你还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拨哩!”

金德厚看了看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的邹春丽,只见苦着脸,像苦大仇深的,一言不发。再看她的身子,看凸现的情形,估计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他眨着眼睛说:“我是医生,我瞟了一眼,邹春丽现在的样子,现在还很难说。没有十足的把握,你就跑到我家里闹,太不成体统,太欺负人了。”

项成花正抱着邹春丽的胳膊,她生气地说:“切,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呢,是不是你儿子的,你让你儿子出来说一句话不就晓得了?那小秃崽子做贼心虚地躲起来了,连面都不敢见,你说不是他的会是谁的?你要是再这么不讲理,小心老子煽你的耳光!”

项成花说着站起来伸了伸手掌。

金德厚看见项成花扬过来的手掌,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