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屋里看书去。”

听到客厅里的说话声,王瞎子健步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个小小的紫砂壶。

金二糖看呆了,眼前的王瞎子跟印象里老态龙钟的八十多岁的王瞎子判若两人。

他应该是白发银须,拄着拐杖,走路晃悠悠的。

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啊,仅仅二十五年,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王瞎子现在只有六十岁,他含着壶嘴喝了一口茶,坐到沙发上,翻了翻眼皮,没有跟金二糖讲什么客套。

他直接问:“耶,二糖,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给你算过命,你的官杀很旺……”

金二糖不想理算命的那一套,他赶紧说:“师父,其实我有点冤,我想把那件事情跟您说清楚。”

王瞎子把玩着手里的紫砂壶,看都不看一眼金二糖。

他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可以不叫我师父了。”

金二糖苦着脸说:“师父,其实那个女病人想让我接私活,让我晚上到她家里去给她按摩……我拒绝她了。没想到她使出那么一阴招,说我按着她不应该按的那儿了……她是存心报复我。”

王瞎子摇着头说:“不管怎么说,人家识破你不是盲人了,就这一条,你就没有资格在我盲人按摩诊所里当学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