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唉,看到他后来颓废、委靡、消沉,成天无所事事,四十多岁的人,健健康康的,竟然还吃低保。唉,我也替他着急呀,可我是有家室的人,又不好帮他。”

金大饴看着邹春丽,有点感动了。

她激动地说:“你要是做我的弟媳,我们家一定尽最大的力量弥补你。唉,你为我们金家养了儿子,我们金家竟然还不知道。”

邹春丽摇了摇头说:“听师父说二糖喝敌敌畏了,一直昏迷。从医院抢救弄回家后,我也去看过他几次。我以为他永远不会醒来了,真想告诉他,他有一个儿子。”

金大饴笑着说:“二糖说了,这次是一个转折点,他要脱胎换骨,从新开始……对了,他还说要做一个有志向的人。你要是再给他动力,他肯定更有信心了。”

邹春丽低头想了想,她抬起头问:“姐,你今天来找我,是你自己要来的哩,还是二糖要你来的?”

金大饴笑着说:“是二糖要我来的。”

邹春丽严肃起来。

她小声说:“姐,这事儿不能急,秦书勇刚走,至少得到一年后才能说这事儿。”

明显是答应了,金大饴很高兴。

她笑着说:“这样也好,你们再谈一年的恋爱,看看他的表现。不过,你要给他机会,让他好好表现。”想了想又说,“秦其金的工作我让他姑父想办法,你别管了。你的女儿秦思萱大学毕业了,只要她愿意到我们医院去,她的工作问题你也不用操心了,由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