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人才收回神。
车子再度上路,樊月,“你确定没喝酒?要是喝了就放我下去,我发誓不会举报你的。”
周墨瞥了她一眼,沉沉道,“没有。”
樊月眯了眯眼,她怎么不信呢。
只是已经上了飞驰在公路上的贼车,现在跳车也有点迟。
樊月追问,“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沪市的?”
“朋友圈,看到了张照片。”
“哦,钟琴琴。”
“钟琴琴是谁?”
樊月,“……”
“哦,杨文涛。”她想起来了,对方昨天说在周正律所上班。
周墨随口“嗯”了声,“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室友男票。”
“你有室友?”周墨就是随口接了一句,可在女生心里却被翻译出别样的意味。
你竟然有室友。
那是不是不方便。
不方便做点什么。
想起大一和苏鲫鱼的相遇,樊月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大圈,默默看向车窗外。
呵,天下男人一般黑,果然送她回来没那么好心,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
她怎么就遇不到良家夫男呢?
十分钟后达公寓楼下,下车前男人叫住她,“樊月。”
“嗯?”男人盯着她的一双瞳眸,漆黑而深邃,樊月知道他还想再试一下,敷衍地笑笑,“说好了,不约。”
说完顿了顿。
“不过还是谢谢你送我&ash;&ash;”
“生日快乐。”
两人同时发声,听清了他说的四个字,樊月一愣。
他也在夜店里,应该是看到了那块灯牌了,“嘿,谢啦。又老了一岁。”
声音少了在夜店里的故作娇柔抚媚,温淡而又清脆女声。
只是说完,甩了车门就跑。
周墨微微张着薄唇,车门关闭时的震耳荡漾在耳边。
这似乎才是她原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