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珠峰怎么办。”

酥油茶是由羊奶或牛奶制作的酥油与浓茶混合而成,在藏区的酥油多来自于牦牛。

的确是腥,樊月小时后也喝不。不过很多事和喜好,随着年龄都在妥协和改变。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打算进去瞅瞅。”说完,掀开手工绣的门帘,探身进去。

相比需要低首恭敬的寺庙,茶馆里像是虔诚教徒们,与凡间连接的俗世。茶馆里人不多,有当地的藏民,也有几桌背包客,正考虑过去和人拼桌,身后的门帘再次掀开。

四人最终还是一起在茶馆,围坐在一张小桌边。

旅途中,人们忘却工作和生活的繁杂,卸下伪装和防备,轻而易举地就能拉近距离。

他们坐下,身边的背包客就友好地和他们打起招呼,“你们是打哪上来的?”

樊月笑笑,“从拉萨,走的南线。不过对面那个妹妹,是跟车队从南城一路开来的。”

“好家伙,从南城?”对方惊呼。

樊月问,“你们呢?”

“我们先飞的成都,然后一路骑上来的。”

樊月挑挑眉,看了眼他们在桌上放的头盔,油然而生一股敬意。都是狠人。

和几位骑士聊了几句,他们收拾离开,梁元好奇问着,“话说小樊你是学什么的?怎么会跑来拉萨实习?”

“就是金融管理那类商学院的东西,我到现在也没太搞明白自己学了个啥,说是实习就是跑出来玩的。倒是你们,该不会是律所搞团建吧?”

“还真猜对了,我们几个都是周律手下。之前打赢了一个大案子,周律犒劳我们。”

樊月听梁元说话间,余光里对面的任瑶,兴致缺缺神色有点淡,面前的甜茶一口没动,不知是不是还不舒服,“任瑶你没事吧?”

说完才发现对方微微张着嘴,样子像是准备说话却被她突地打断,“哦我没事,”迅速应了樊月声,看向梁元,“小周哥哥是不是有上过那个律师杂志?我之前觉得他挺面熟的,后来查了一下,还真是他。”

看来任瑶的确是想学法,懂得不少。

三个人又开始聊起一些著名的案件,樊月插不上嘴,抿着酥油甜茶,默默记下那本杂志的名字。

“铃铃铃——”桌上的手机响起。

“月宝我们下国道了,马上就到了,你和其他几人说下也准备一下,我们两车人收拾完就可以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