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巴利叔叔,我们不能同房。”这句话夏枫在口中憋了很久了。这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试探一下怎么知道。

&ep;&ep;“为什么?”巴利还没回话,他的小儿子先叫了起来。

&ep;&ep;长子第一个皱眉,他提醒道:“你不能叫父亲叔叔。”

&ep;&ep;夏枫可怜兮兮的样子,挨个看了他们一遍,回道:“因为我还小。”

&ep;&ep;巴利停下脚步,丢出几个字:“你十岁,不小了。”眼睛却看向夏枫的屁股。

&ep;&ep;夏枫一阵恶寒,不由自主把手伸向身后。

&ep;&ep;巴利已经转了头,催大家走快点。

&ep;&ep;夏枫摸着自己的臀部,干瘦的体形,居然还长了个不错的翘臀。

&ep;&ep;原来如此啊,她马上明白了那个少年眼神里的意义。一股深深的悲哀涌上心头,这是人的兽性。从古至今,女人在男人眼中的意义仅此而已。越贫穷愚昧的地方,越直接罢了。

&ep;&ep;“那我会死的。”夏枫低着头,不让人看见她的表情。

&ep;&ep;“队伍”突然停顿,半响没人说话。

&ep;&ep;夏枫思忖着要不要再说明显一点时,巴利又迈动起步子。

&ep;&ep;赶紧跟上去,继续说道:“我跟我弟弟一样高,不像十岁的孩子。”

&ep;&ep;然后,再没人给她任何回应。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尼尼莫村庄到了,这也意味着她到“婆家”了。

&ep;&ep;夏枫这时真的开始发慌,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被一种无力感啃蚀着。

&ep;&ep;进村时受到众人评头论足不说,不时还有比她大点的小姑娘朝她冷哼。

&ep;&ep;巴利家的房屋一看就是新修的,据说刚刚买了恒产。有了恒产,还修了大房子,看样子提升种姓也是有可能的了。夏枫有这样的猜测,基于原主父亲威胁她时透露出来的内容;也知道如今的历史,极大可能外面还在打仗,这个巴利很可能就是立了战功的人。

&ep;&ep;难怪这桩“不平等”的婚姻一直受到别人的忌妒。

&ep;&ep;这种猜测在巴利进家门时得到印证,他脱下了上面的古尔达上衣,露出了里面两道狰狞的疤痕,胸前还有一道箭伤。

&ep;&ep;“您回来了,对不起您,我没有来得及准备宴席。”巴利的正妻维卡跪在地上对丈夫说道。

&ep;&ep;“甘波妈,不用了,先弄点吃的给你妹妹。”巴利说话时看也没看维卡。

&ep;&ep;“好的。”

&ep;&ep;看样子,巴利在家里“地位”很高,至少高过库纳。

&ep;&ep;吃食是早就准备好的,维卡“请”夏枫去厨房用餐。浓浓的咖喱味,大块大块的鸡肉鱼肉,就那样摆在案板上,看得夏枫眼冒金光。

&ep;&ep;维卡见夏枫丝毫不懂客气,更不消说向她行礼,只是大口大口的吃得满嘴流油。脸上说不出的鄙夷。

&ep;&ep;“嗝——”夏枫舒舒服服打了一个饱嗝,情绪都恢复了不少,至穿越过来,第一次知道把胃里填满是什么滋味。

&ep;&ep;“母亲,还有吃的吗?中午没吃饱。”小儿子跑进厨房说到。

&ep;&ep;正妻一愣,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话:“怎么会?婚宴没吃饱!”眼睛扫向夏枫。

&ep;&ep;“这女人家里又没准备,全是吃的爸爸带过去的食物。一群女人眼巴巴望着我们,所以我没敢多吃。”

&ep;&ep;“好孩子,不要再叫爸爸,你要叫父亲,特别是当着别人的面,注意自己的教养。听说夏尔妹妹家也是称呼父亲和母亲的,对吗?”

&ep;&ep;小儿子急道:“好吧母亲,你问她干什么,我在说我饿了。”

&ep;&ep;说到教养,现在的夏枫突然变得很有教养,她仿佛不知道旁边有人在说话。把嘴边的油渍轻轻擦掉,端起那碗“香气”刺鼻的浓汤缓缓喝下。明明是个小孩子,却让母子俩觉得仪态万千。

&ep;&ep;其实夏枫心里觉得自己很是滑稽。

&ep;&ep;正妻突然没了兴致,高声说道:“吃完后记得把厨房清理干净,现在,你要为甘波准备食物。”

&ep;&ep;“还坐着干什么?立刻,你是想饿死我吗?”小儿子仗势欺人,已经开始大呼小叫。

&ep;&ep;夏枫像贵妇一般,严肃地摇了摇头。她摇得很有味道,印度人的摇头礼相当讲究,摇得开心就是yes,摇得面无表情就是no。摇个头可以表达好几种不同的意思,有带脖子一起摇,有只晃脑袋,还有连身子一起摇的。更奇葩的是,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就是轻轻地点一下头;若是重重点头,那就是“同意”!

&ep;&ep;夏枫正在想如非非,余光也瞟着母子俩。见母子俩恼恨,却拿她无法的样子。思道:还得再加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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