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擂鼓,以至于抱着孩子的手都有些激动地发颤了。

&ep;&ep;小丫头,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ep;&ep;真的是你来到了我的身边吗?

&ep;&ep;“嗯~”

&ep;&ep;正想着,哭闹的小团子已经止了哭声,嘤咛了一声后,便闭上眼睛在秦远怀中香甜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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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翌日,秦氏医馆门前,秦远抱着小团子目光冷沉地看着小团子的父母道:“二位,每个孩子都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你们怎可如此对她?”

&ep;&ep;“秦大夫,首先,在下很感激您救了内子,让她免于一尸两命,只是……”小团子的父亲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看向对面的冷峻少年道,“只是,这终究是在下的家务事,您这……是不是管得稍微……”

&ep;&ep;说到这,男子是连连叹息,他家也算是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对于子嗣和气运等都是很看重的,这一胎没能如愿是个男孩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不祥的。

&ep;&ep;大师可是说了,他女儿额间的花形印记名唤彼岸花,是传说中开在黄泉路上的妖异之花,另外,大师还说他女儿是不属于这里,更不属于他家的,身上还怀有他人留下的怨念和执念,像他家这样的,根本就压不住留不住,还是尽早送走的好。

&ep;&ep;于是乎,他与夫人说明了利害后,当下便决定趁着孩子还小送走好了,大不了多给收养的人家多些钱财,可谁知,因为他家仆人的议论,竟让秦远这个外人给知道了。

&ep;&ep;于是,对方二话不说就将孩子抢到了自己的手里抱着,还面色冰冷地看着他夫妻二人质问。

&ep;&ep;说来也奇,他都二三十岁了,竟被对方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给吓到神色不在,手脚冰凉。

&ep;&ep;就刚刚那反驳秦远的话,还是他费了老大劲才说出口的。

&ep;&ep;对于男子的那副怂样,秦远是看都懒得看一眼。

&ep;&ep;也不知道这辈子是怎么了?就这样的男人也配做小丫头的父亲?和上辈子小丫头的父王凌空烈比起来那是提鞋都不配!

&ep;&ep;罢了,既然他们不愿意养小丫头,那就交给他吧。

&ep;&ep;本来还想让小丫头在自己父母的身边长大,然后他在暗中默默地守着看着,等到合适的那一天再出面表明心意,现在看来,倒是可以在明面上守着小丫头长大了。

&ep;&ep;思及此,秦远便道:“既然这位老爷和夫人觉得这小丫头不祥,想要送人,那不如就送给我好了。”

&ep;&ep;“秦大夫,这……”闻言,男子和妇人下意识地看向秦远,面露犹豫,“这是不是不大合适啊?”

&ep;&ep;“有什么不合适的?”秦远头也不抬,就这么专心地逗弄着怀中的小团子,“反正你们又不要,送谁不是送,倒不如给我。

&ep;&ep;难不成你觉得我秦家还养不起她吗?”

&ep;&ep;“不不不,秦大夫,我们绝没有这个意思。”男子慌忙摆手道。

&ep;&ep;开玩笑,秦家怎么可能养不起这么个小丫头呢?

&ep;&ep;且不说眼前的这个少年小小年纪便已是闻名天下的神医,每日求着看诊,抢着感谢的达官显贵多不胜数,就说秦大夫的父亲,也是经过科考,身怀一官半职的人物。

&ep;&ep;这样的门户,再努力一把,发展成为世家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ep;&ep;只是——

&ep;&ep;似是想到了什么,男子仍是犹豫地劝道:“秦大夫,既然你知道我们不要这小丫头的原因,怎么还敢……

&ep;&ep;您确定您的家人会同意你收下这么一个不祥的小丫头吗?

&ep;&ep;要知道,这可关系着整个家族的气运呢。”

&ep;&ep;“呵!”闻声,秦远冷笑一声,“不过是个半吊子水平的江湖术士所言,你们也敢信?

&ep;&ep;小丫头才不是不祥之人,即便是,我秦家的气运也足以压下。”

&ep;&ep;说到这,秦远又用他那双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桃花眸子看向男子,扬唇道:“好了,我知道你们的顾忌,无非就是怕万一我秦家要是真倒霉了,没落了,会怪在这小丫头还有你们身上。

&ep;&ep;这你大可不必担心,只要你我今日立下契据,不管来日对方富贵或是贫穷,都不得赖上,就可免去很多纷争了。”

&ep;&ep;闻声,男子和妇人都沉默了。

&ep;&ep;而秦远也不急,就这么垂眸含笑地继续逗弄着怀中的小团子。

&ep;&ep;良久,男子和妇人终是支吾道:“既然秦大夫那么喜欢小女,又不忌讳于她,那……那就留下吧。”

&ep;&ep;“很好。”秦远面色平淡无异,显然是早有预料,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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