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再加上近来小世子砸粮仓、救灾民、建立安置所的事迹也被记到了秦渊的功劳薄上。

&ep;&ep;总之,平王殿下即位可谓是众望所归。

&ep;&ep;至于某些酸腐文人的口诛笔罚……胜利的人才不会在意这些!

&ep;&ep;***

&ep;&ep;宫墙之外沸反盈天,深宫之内却异常安静。

&ep;&ep;尤其是两位当事人,他们彼此沉默,一句话都没有。

&ep;&ep;一应交接初步完成之后,秦渊再也不想在秦盛跟前逗留,转身就往外走。

&ep;&ep;殿门洞开,夕阳的余晖洒入内殿,逆着光,平王殿下的身影显得异常高大。

&ep;&ep;看着他强健的背影,秦盛突然出声,“朕、我没有杀害珩儿!”

&ep;&ep;秦渊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ep;&ep;秦盛闭了闭眼,无力地说道:“珩儿得了病,是……役病。你还记得那年他到曲州赈灾吗?后来发生了疫情,他逗留了三个月才回来……”

&ep;&ep;秦渊握紧拳头,他怎么不记得?

&ep;&ep;那年秋天,曲州足足死了十万人。

&ep;&ep;短短三个月,皇兄足足瘦了两圈,若不是他亲自赶往曲州把人押回来,他还不知道要待到什么时候!

&ep;&ep;“珩儿就是那次染上了役病……他瞒过了所有人,甚至还带着病当了两年皇帝……他很了不起。”秦盛诚恳地说道。

&ep;&ep;秦渊的指尖深深地陷入掌心——怪不得!

&ep;&ep;怪不得他坚持要住在偏僻的绿绮殿,怪不得他两年间没有临幸过一位后妃,怪不得他要远远地把自己“赶”到岭南!

&ep;&ep;秦盛垂着头,喃喃道:“绿绮殿的火不是我放的,是珩儿自己,他烧掉了所有用过的东西……还有那些伺候的宫人,全死了……”

&ep;&ep;他自己也在那场大火中,尸骨无存。

&ep;&ep;这么多年,秦盛之所以对此只字未提,就是因为害怕,他怕秦珩贤德的名声盖过自己,更怕招来天下之人的唾骂。

&ep;&ep;——那次赈灾,原本去的那个人应该是他。

&ep;&ep;——如果不是秦珩,得病的就会是他!

&ep;&ep;午夜梦回,秦盛也曾愧疚难安。

&ep;&ep;*

&ep;&ep;从承庆殿,到太极宫,秦渊一步一步描摹着皇兄曾经走过的路。

&ep;&ep;当年,他把自己赶到岭南之后,就是这样一个人、孤独地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来来往往吗?

&ep;&ep;无聊的时候有没有人说话,犯病的时候会不会痛?

&ep;&ep;收不到自己的回信,他是不是很难过?

&ep;&ep;那时候,自己在赌着气,故意不理他,故意不回京,皇兄是不是很失望?

&ep;&ep;还是像往常一样,露出无奈又包容的笑?

&ep;&ep;他就那样拖着病体,为自己打通一个又一个关节、铺好一条又一条路吗?

&ep;&ep;皇兄还真是了解他,他知道总有一天自己要回来……

&ep;&ep;是的,他真的回来了。

&ep;&ep;然而,皇兄却不在了。

&ep;&ep;自己甚至没有机会说上一声多谢,还有,抱歉……

&ep;&ep;秦渊扶着殿前的龙柱,咸涩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ep;&ep;第159章重阳·陪伴

&ep;&ep;【艳压后宫什么的】

&ep;&ep;一个温暖的身体靠过来,环住了平王殿下的腰。

&ep;&ep;秦渊将手放在那只小手上,哑声问道:“浩浩何时来的?”

&ep;&ep;小世子把脑袋抵在他的后背上,蹭了蹭,“我跟着我哥送静和嫂子回来,有点想你,就来了。”

&ep;&ep;平王殿下重重地握住小世子的手,努力平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

&ep;&ep;小世子转到前面,把自己塞到了平王殿下怀里,仰着脑袋看他。

&ep;&ep;方才站在很远的地方,他就看到秦渊哭了。

&ep;&ep;简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平王殿下,他心里有点难过。

&ep;&ep;细白的手覆到轮廓分明的脸上,一点点擦去上面的湿痕。

&ep;&ep;平王殿下将人嵌入怀里,深深地吻了下去。

&ep;&ep;小世子难得乖顺,闭着眼睛任由他亲吻。

&ep;&ep;灵活有力的舌头撬开贝齿,霸道地扫荡着温暖的口腔,干燥的双唇包裹住小世子的,不知满足地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浸液。

&ep;&ep;平王殿下的气息从凌乱,到平缓,不知什么时候,已将小世子抵在柱子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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