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轿子都没有走,掀开一侧的帘子便瞧见他的轿子被人团团围住了。

他又看了坐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薄相,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似乎这才瞧见薄相一般:“嚯,原来是丞相大人啊,不知拦着贫道所为何事?”

薄启力并未把天机子惺惺作态的模样看在眼里,他面色温和地说道:“本相,今日想邀国师大人一叙。”

薄相虽语气淡淡的,但是那话中的意思可没给天机子半点拒绝的意思,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吭就派人围住他的轿子不是?

但天机子又岂会是被薄相三言两语吓住的?他这些年背地里可没少跟薄相对着干,这事儿薄相自己个儿也知晓,今儿突然就要找他一叙?还拦他轿子?可笑!

“多谢丞相大人好意,不过贫道跟大人没什么好聊的,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到这天机子又一次瞧了瞧那六匹马。

就在这时好端端的六匹马,突然有四匹不知怎的脱了缰,其他两匹马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将赶车的马夫甩下马车之后,拉着马车四处奔跑,横冲直撞场面一下乱做一团。

拦着天机子的那些人连忙去控制马车,薄启力在马车中被颠来倒去的,颇受了一番罪。

最后还是薄府的暗卫出动,才将马车控制住,救下了薄启力。

最后薄启力虽然被有惊无险的救下了,但是刚才在马车的颠簸中,他的发髻乱了,衣衫皱了,额角还被磕红了一块,平日里的威严荡然无存甚至还有点好笑。

他望着天机子远去的轿子眼神微眯,戾气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