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夜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第二日一早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ep;&ep;白容醒得早,坐在屋子中静静的发呆,然后手中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因为今日不开夜的原因,自家的伙计便没有着急着起床。

&ep;&ep;现在的店铺里静悄悄的,偶尔有鸟雀的鸣叫,白容看了看天色,伸了个懒腰,以为自己起的最早,一番洗漱之后,进了前堂,却发现顾子渊和胥策亦早已经在前堂的桌子上下棋。

&ep;&ep;白子黑字一落,啪的一声脆响,胥策亦不甘心的一声哀叹:“是你赢了。”

&ep;&ep;顾子渊则是轻声一笑道:“承让了。”

&ep;&ep;两人似乎谁都没有发现白容的到来,将棋盘上的白子黑子都整理到了翠色的棋碗里。

&ep;&ep;此时此刻天已经大明,白容觉得在不叫他们,他们恐怕会战个天昏地暗,尤其是胥策亦不服输的小眼神,此时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ep;&ep;“好了,别打了,我们吃完饭一会该出去了。”白容摁住棋盘。

&ep;&ep;两个人太过认真,以至于没有见到白容来了,当下白容一说话,倒把两人吓了一跳。

&ep;&ep;顾子渊一皱眉头,胥策亦却是确确实实的打了个激灵。

&ep;&ep;“你是习得了轻功么,走路如此的无声无息。”顾子渊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将棋盘收好。

&ep;&ep;尽管他还想和胥策亦来一局,但是看到白容倔强的眼神,于是什么也都说,乖顺的将棋盘收好。

&ep;&ep;“是你们玩的太认真了。”白容没好气的说。

&ep;&ep;“我一会儿去厨房给你们做点吃的,今早吃的简单一些,就煮个粥吧。”白容说完,便去了后厨。

&ep;&ep;“你说她不让我们下棋,自己又去做饭了,我们能干什么。”胥策亦对棋局意犹未尽,幽幽道。

&ep;&ep;“只能看书了。”顾子渊静静的说,然后学着胥策亦的样子无比萧瑟的叹气。

&ep;&ep;白容将粥煮了出来,然后一一盛好,用餐盘装着,盛了一小碟的咸菜,便去了前堂。

&ep;&ep;“好了,吃饭吧。”缓缓的将食物搁下,三个人便吃了起来。

&ep;&ep;吃完的时候,一开门,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今日的太阳不错,美中不足的是昨夜零落了几朵残花,骤雨打折的。

&ep;&ep;“老板,这是开门了吗?”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ep;&ep;白容本来是以为今日的人不多,猛的一看,却发现今早来的人不算是少。

&ep;&ep;顾子渊已经收拾好了桌子,刚和胥策亦从后厨里出来,看到这么多的人,委实惊讶。

&ep;&ep;“老板,我们都等了好久了,只为你的胡辣汤。”一个粗壮的男子一脸的笑,好似吸鼻子就可以闻到胡辣汤的香味。

&ep;&ep;顾子渊出来懒懒的一看,眉眼间则是一副的诧异。

&ep;&ep;他知道昨日的饭菜卖得好,但是却没有料到今日的人会这么多。

&ep;&ep;放眼一看,有不少是昨日来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ep;&ep;“怎么办,今日我们未煮胡辣汤,就连豆腐脑都没有一点。”胥策亦这时候也看到了门前的盛况,不知道是着急还是开心,总之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

&ep;&ep;他们这是要发了么?

&ep;&ep;但是可惜的是白容今日并未做胡辣汤,店里的伙计们估计现在呼呼大睡中。

&ep;&ep;恐怕要让这些人失望了。

&ep;&ep;“我想来两碗豆腐脑,我媳妇爱吃,但是别家的都不合她口味,昨日吃了你们家的豆腐脑之后,对我也和和气气的。”一个背着柴火的樵夫喊道。

&ep;&ep;他说的不错,白容家的豆腐脑实在是好喝,入口即化,美味无比,加上一些料子,更是风华绝代。

&ep;&ep;这个樵夫对于那些文绉绉的话不懂,只知道这个风华绝代是形容绝色女子的,他词穷,涨红了脸才想到这个词,虽然有些不贴切,却是他想出的最贴合他心中豆腐脑的词。

&ep;&ep;但是接下来白容的一席话,如同破了一碗冷水。

&ep;&ep;“对不起,辜负大家了,今日我们不开业。”白容轻轻的说。

&ep;&ep;但是她的声音太小,只有前面的一层人听到,这些人面面相觑,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容。

&ep;&ep;“老板,你不会是说笑的吧。”很显然这个人接受不了突然的变故。

&ep;&ep;这里的人几乎是饿着肚子来的,一想起胡辣汤口中就分泌唾液。

&ep;&ep;“对不起,今日我们不营业了。”白容大声的说。

&ep;&ep;这时候人群骚动起来,有人失望的说:“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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