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姜抚梅和姜抚枝都听到了,姜抚梅扯了扯她的袖子,尴尬道,“说起这赵家表哥,听说病的严重的很,他的小斯在向父亲打听扬州可有什么名医呢。”

&ep;&ep;“他不是从京都带了大夫吗?”一直不说话的姜抚荷突然抬起头,“什么病这么严重啊?”

&ep;&ep;姜抚梅捏着帕子,坐了下来,“我也是给父亲送汤水时听到的,听说赵表哥这几日犯病可严重了,大白天的也到处乱跑,喜欢抓着人说一些胡话,清醒之后又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ep;&ep;“啊?怎么会这么严重。”姜抚荷捂着嘴难掩眼中的失落。

&ep;&ep;“谁说不是呢。”姜抚梅叹了口气,“这种疯症最是难治了,可惜了。”

&ep;&ep;听到她们在一旁聊着赵长生,姜抚枝本能的皱起眉,越听心跳越快,她的手捏的紧紧的。

&ep;&ep;难道他真是因为生病了,才出现在姜家内院对她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快乐!

&ep;&ep;第7章(捉虫)

&ep;&ep;“对了,三妹妹。”姜抚梅突然拿出一张帖子给了姜抚枝,“傅府的姐姐说要办一场夏日宴,让我带着家里的姐妹们一起去,你向来与柔清妹妹玩的好,可不准推了。”

&ep;&ep;听到傅柔嘉的名字,姜抚枝咧着嘴笑了起来,心里的烦心事也不再是事,她接过来看了一眼交给珠翠收着,“谢二姐姐。”

&ep;&ep;“三姐姐向来与别家姑娘交好却不愿理自家姐妹。”看着姜抚枝的样子,姜抚桃轻哼了一声,“你上个月还亲手绣了张手帕给她。”

&ep;&ep;“阿桃!”姜抚梅大声喝止她,有些责怪的看着她,拉她站起来,“三妹妹如今没事,我们也放心了。只是出门时母亲交代要早些回去,我们便先走了。”

&ep;&ep;接着她又转向姜抚荷与姜抚萝,“早知道会在这碰到五妹妹和六妹妹,我就顺手将你们的帖子也带来了,这下只能等我回去了再给你们送来。”

&ep;&ep;“多谢二姐姐。”姜抚荷沉下来的脸色又变好了些,眼珠乱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ep;&ep;“五妹妹不同我们一齐走吗?”姜抚桃冷笑,“好歹我们也是一同来的。”

&ep;&ep;“不不了。”姜抚荷往后缩了缩,“我和六妹妹还有话想和三姐姐说呢。”

&ep;&ep;待姜抚枝送走了大伯家的姐妹们回到花厅,看到姜抚荷明显松了口气,她趁人不注意掐了一下姜抚萝的胳膊,姜抚萝倒是乖巧,一声都不吭的坐在那。

&ep;&ep;“三姐姐去傅府赴宴时穿戴些什么?”姜抚荷见姜抚枝回来,双手交叉握着团扇,“听说傅家还有两个公子,我们需要避讳些什么吗?还有我与傅家的小姐们不熟,她们可还好相处?”

&ep;&ep;姜抚枝一愣,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妹妹,她与姜抚桃、姜抚荷同年出生,只是月份不同,如今姜抚荷也快十三了,少女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

&ep;&ep;姜抚枝叹了口气,“傅家与我们家是故交,倒也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他家的几个小姐也都是性情温婉的人。到时候我们一家姐妹一同去,我们跟着二姐姐便好。”

&ep;&ep;姜抚荷低头将耳边的碎发勾至耳后,“既然这样,那我与阿萝也不打扰三姐姐了,我们也回了。”

&ep;&ep;她说完便走了,只是姜抚荷年纪大走的快,姜抚萝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要出了花厅时,绊倒在门口,还是珠翠把她扶起来的。

&ep;&ep;人一走,花厅就空了,姜抚枝回了自己房里,却看到珠翠呈上来一方手帕,细细打量,手帕上的绣花阵脚细密,虽说不出挑,但也说不上出错。

&ep;&ep;“这是六小姐偷偷塞在奴手里的,想来是怕五小姐看见。”

&ep;&ep;“唉,二伯母不是个能容人的人,可怜她作为庶女日子也是难挨。”姜抚枝把手帕接过来,“若是下次碰见了她有难处,能帮的我们便稍稍帮一帮。”

&ep;&ep;“是。”

&ep;&ep;因着要去傅家赴宴,也为了避开不想见的人,姜抚枝一连两天都窝在书房里补先生布下来的大字,作业补完了,她才突然发现在她身边伺候的侍女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ep;&ep;她拿着笔,盯着那侍女,“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从未见过你。”

&ep;&ep;“奴叫小草,是作日夫人派来伺候小姐的。”

&ep;&ep;“母亲为何让你过来?珠环呢?”

&ep;&ep;“珠环姐姐被老太爷罚了十个板子,还动弹不了,夫人怕小姐身边缺了人伺候这才将奴过来。”

&ep;&ep;姜抚枝手一松,笔掉在了地上。也是,她早该想到以祖父的性子不可能只罚了例钱,一股闷气堵在她心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她知道祖父没有罚错,珠环也只是听命行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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