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们自然也清楚了,姜家那些个未定亲的少年们,不管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都说要去热闹热闹,正好护着家里的几个姐妹一起。

&ep;&ep;赵长生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围着傅阳讨论,不时的轻哼一声,捏一下拳头,似乎很是克制。

&ep;&ep;“你又在气什么。”魏祁在他身边,有些不解,“你在京都也不是这样的啊。”

&ep;&ep;他见赵长生直勾勾盯着傅阳,啧啧啧了两声,“你若是气他,自己也去参加不就行了,君子六艺你样样不差,还差强不了他的风头。”

&ep;&ep;“你不懂。”赵长生撇了他一眼,不禁想起了去傅家赴宴投壶的场景。

&ep;&ep;他投壶投的再好再准有什么用,姜抚枝也不会多看他一眼,还巴望着他出丑,他的拳头捏着咯噔响,“若是她能不去便最好了。”

&ep;&ep;“你可别打坏主意。”魏祁挑眉,“马场的事你忘了?再来一次,我敢保证她会拿着菜刀直接砍你了。”

&ep;&ep;“她不会的。”赵长生沉默了很久,突然来了一句,说完以后便自个出了门,留下魏祁摸不着头脑。

&ep;&ep;——

&ep;&ep;为了去看诗会不要太过出丑,姜抚枝暂时性的放下了她的话本,拿起了诗会上以往留下的诗看,但是她对这些实在不感兴趣,往往是她看一页诗,便要和寸白玩半个多时辰,一天下来看不了几页。

&ep;&ep;临到诗会前一天了,那本诗还停留在前十首,姜抚枝一气之下把它扔在了一边,按住寸白,照着他的模样,给它画了幅小像,画完后,自己觉得满意,还拿着寸白的小爪子按了一个爪印。

&ep;&ep;这一天,寸白和姜抚枝都玩的很开心,只是第二日起来时,珠玳便来报寸白突然站不起来了。

&ep;&ep;“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好好的吗?”姜抚枝急急忙忙去看寸白,行走间打碎了一只花瓶都没管,语气有些急,“春华不是一直看着吗,怎么成了这样。”

&ep;&ep;“她守在寸白身边,奴也不知这是怎么了。”

&ep;&ep;姜抚枝挥了挥袖子,走得更快了。她到了屋里,寸白侧躺在地上喵喵叫,她心疼坏了。

&ep;&ep;“奴瞧着寸白的样子,怕是吃坏了东西,中了毒。”春华冷静的很,“奴只管喂食,却是不通医理的。不过……”

&ep;&ep;“不过什么?”

&ep;&ep;“不过与奴同行的一个老大夫,倒是常给牲畜看病,只是他架子大的很,只有表公子吩咐的了他,若是小姐想让他给寸白看看,怕是得找表公子。”

&ep;&ep;找赵长生?

&ep;&ep;姜抚枝的第一反应就是抗拒,自从那天碰面之后,他们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若不是春华今天提起,她都有些忘了他了。

&ep;&ep;“小姐还是快些决断的好,寸白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ep;&ep;姜抚枝看着地上的寸白,它比来这的时候大了不少,眼睛偏棕,她查过,狸奴虽生的娇气了些,但是好好养,也能养十来年,寸白现在怕是才几个月大。

&ep;&ep;“你抱着寸白和我去找表哥吧。”姜抚枝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为寸白妥协。看赵长生的样子,最近似乎好了很多,寸白又是他送来的,应该不会为难她。

&ep;&ep;“是。”

&ep;&ep;姜抚枝一路上提着心,猜想赵长生会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提出什么要求?她想了好几种可能,却没想到赵长生仅仅是看了她一眼,便道好,让那老大夫给寸白看看。

&ep;&ep;“寸白倒是个好名字。”赵长生只说了这一句便没有说话,只在姜抚枝没有看到的时候,打量她几眼又很快低头。

&ep;&ep;他负在背后的两只手却攥的很紧,默念着不要吓到她。

&ep;&ep;老大夫就住在赵长生的院子里,他很快就到了。接过寸白后,他看了一下狸奴的情况,叹了口气摇摇头,隔了好一会才慢悠悠道:“八成是吃坏东西中毒了。”

&ep;&ep;“那还有救吗?”

&ep;&ep;老大夫的反应似乎比寻常人慢很多,姜抚枝的眼泪都急出来了,他才缓缓开口,“自然是有救的,只是要虚弱一阵。”

&ep;&ep;“能救就好。”姜抚枝用帕子抹了抹眼泪,“多谢大夫。”

&ep;&ep;她站在一旁看着老大夫扎了几针,寸白吐出了红色的东西,姜抚枝决定这东西的颜色有点像自己院子里的花色。

&ep;&ep;“吐出来便好了。”老大夫把寸白交回到姜抚枝手上,“以后让它少吃点花。”

&ep;&ep;“是。”姜抚枝听到寸白确实是自己误食了花,哭笑不得。

&ep;&ep;“小姐,诗会的时间要到了。”珠环在她身后小心提醒,“我们快些回去吧。”

&ep;&ep;珠环说完,赵长生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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