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龙闻言点点头,随后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放在赵青楠的面前。
虽说对玉石这种东西没什么研究,即便如此赵青楠一眼也能瞧出孙德龙手上这块玉佩是个好东西,当即接过手,就瞧着玉佩一面刻着腾龙的图案,另外一面则是刻着一个名字。
不由皱着眉:“陈永?”
孙德龙点点头随后面上的神色格外的凝重:“刚刚我特意查了户籍簿子,庐州城姓陈名永的人有三个,但是能用的起这块玉佩的人只有一个。”
赵青楠瞧着孙德龙的神色知道只怕这个人身份非比寻常。
顿时心中微顿,就听着一道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你是指庐州别驾陈维的弟弟陈永么?”
闻言赵青楠和孙德龙都抬起头,就瞧着萧君宜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不由微微皱眉。
想着这萧二公子的身份,也不敢怠慢。
眼下这瞧着明显是有人要陷害萧二公子,若此案真的与他无关,还是好生伺候的好,要不然惹毛了萧二公子,对她没什么好处。
当即朝孙德龙使了个眼色。
孙德龙自也是人精一样的,当即会意点点头:“是,这三个陈永,一个已经年过六十是个箍桶匠,另外一个还不过十岁,只有庐州别驾的弟弟年岁相当,而且属下回来的路上特地打听了,这陈永与李有道的关系一直不错。
李家因为生意的缘故,一直有刻意讨好巴结陈家,奈何陈维是个油盐不进的,所以转而巴结陈永。在李有道死之前一天还有人瞧着他跟在陈永的身后出入天香楼。
这块玉佩是在夏芍药的首饰盒里发现的,存放的好好的,还特地用一块织金的布包着,显然夏芍药很是重视这块玉佩。李有道是夏芍药的姘头,我寻思陈永因为李有道的关系和夏芍药是有接触。”
孙德龙说着顿了顿:“通过对三里庄夏芍药周边的邻居打听到的消息,这李有道经常出入夏芍药的屋子。夏芍药出事的前几日李有道还曾带着一个人去了夏芍药的屋子,按照那些人的描述,十有八九那人便是陈永。
在那日之后李有道派人送去不少的好东西,并且还送了衣裳头面,隔壁的人就瞧着案发当晚下午的时候,有马车停在夏芍药家门口,夏芍药打扮的花枝招展上了马车,估计就是李有道派人过来接人。
我特意问过,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往常都是李有道自己过去,从未说把夏芍药接走的。如此反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要见夏芍药的并非是李有道。”
赵青楠闻言马上理解孙德龙的意思:“所以你觉得是李有道派人把夏芍药接到李家宅子并非是为了和自己偷,情,而是为了比他身份更尊贵的人,或者说接夏芍药是为了讨好巴结谁。”
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玉佩。
见孙德龙点点头,当即转身看向一旁的萧君宜:“萧二公子,你至庐州之后,与这陈永可有什么接触?”
闻言萧君宜皱了皱眉:“曾吃过一次饭见过一次,不过印象不是很深,所以看不出他与我萧家是否有仇怨。”
赵青楠闻言却是眉头微皱:“既然不是仇怨,那很有可能是利益驱使。如果萧二公子被此事牵连,而本官惨死在任上,无人审理此案。等新上任的官员接手最少也要一两年的时间,这一两年的时间会发生很多变故。萧二公子身为最有嫌疑的人,定然是要被关入大牢等着查清此案洗脱嫌疑才能脱身。”
说着目光微凝落在萧君宜的身上:“这一旦入了监牢变数可就多了,要知道常人被关入大牢,这心中受不了加上吃不好睡不好,都很容易生病,更别说萧二公子你这种从未受过牢狱之灾的人。庐州别驾本就是起着监督的作用,有陈维盯着,刺史就算是有心救萧二公子,怕也不敢轻易动手,若不然只会被人利用坐实了萧二公子的罪名。如此一来这牢狱之灾萧二公子是绝对躲不过的。
只要进了大牢,就是生死由天了,要想在大牢里面害死一两个人,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怕刺史天天派人把守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等萧二公子一死,便会有人说萧二公子这是畏罪自杀,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在你的身上,而后再上表朝廷庐州刺史教弟不严残害七条人命,到时候即便有萧家,只怕萧刺史这个位子也是坐不住的。”
说着眸中的神色越发的隐晦:“一旦萧刺史被召入京,这庐州城获利最大的人,萧二公子你觉得会是谁?”
闻言萧君宜却是愣了愣,瞬间反应出:“陈维!”
“通常一个案子,凶手杀人都是跟利益相关,或为情,或为权,或为财。眼下先不说这些人死到底是为什么,但瞧着陷害萧二公子的人,只怕是打的是这个主意,若不然为何那般费心的将萧二公子从天香楼引过去,并且只是将你打晕而不是直接杀害。
按照萧二公子说的话,将你引过去的人身手在你之上,若是想要杀了你和这些腔子伪造成一桩案子,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这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人是要你背上这个罪名。”赵青楠说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喝口茶润润嗓子这才接着道:“若萧二公子真的被栽赃陷害,从刚刚分析的来看,得利的有两个人,一是凶手逃脱了嫌疑,二就是陈维说不得可以借此机会除掉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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