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问道宅子的事情,萧君宜面上的神色也是变得凝重起来,摇摇头:“我是京城人士,前两日刚到庐州,是想着与,昨夜本是与朋友小酌,准备回府。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便就跟过去看看,这才一路跟进了李家宅子。
等我进去的时候就瞧着院子里有一具腔子,还没等看清楚,就觉得有人从脑后直接打了我一下,这才昏倒在李家的院子里。
事情就是这样,在下绝无半点虚言,大人若是不信可去问昨日与我一起小酌之人,他们皆可为我作证,我是昨夜子时才离开的。”
闻言赵青楠看着萧君宜的双眸,却是陷入沉思,若是萧君宜所说是真。
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开始到半夜一点。
萧君宜进去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已经死了,并且没有人头。
那也就是说这些人是子时之前就死了的。
心中想着当即问道:“你是子时出来往回走,那可记得等你到李家宅子的时候,大概是什么时候?”
闻言萧君宜回想了一下:“约莫是子时一刻,当时我与随行的人分开,让他们去天香楼打包一些吃食的时候正好是子时,等出了门没走多远,就瞧着有个人鬼鬼祟祟,便跟了过去,李家的宅子在城西,从城东一路追到城西约莫花了一刻钟的时间。”
赵青楠点点头,如果时间不错的话,那这些人都是子时前死的。
当即吩咐人去李家宅子附近寻找子时前路过的人。
随后接着问道:“你说有黑衣人故意引你过去,并且在背后将你打晕,如此便是有人故意陷害,想要你的性命。你既是这几日刚到庐州不久,应该不是与你有仇,那会不会是有人意外巧合?”
萧君宜闻言摇摇头,说的斩钉截铁:“那人觉得是故意引我前去绝非巧合,因着我对庐州城的地形不熟,有几次险些跟脱,他则是有意等我一般,绝对不是意外或者巧合。”
“那你在庐州可有得罪什么人?”赵青楠面色越发的凝重。
萧君宜也是沉着脸摇摇头:“我初到庐州城不过两日,不曾得罪什么人。”
赵青楠闻言眉头紧皱。
既然萧君宜是刚来庐州不久,没有得罪了什么人,那这个人应该不是跟萧君宜有私怨故意陷害他的。
假若真的是因为私怨,要陷害萧君宜,短时间内也很难布出这么周密的计划。
要知道按照杨家的人说的话,人头是在夜里出现的,晚上天黑前看了还没有,说明杀人的时间,是在天黑以后子时以前。
现在天暗的晚,是在酉时才天黑,也就是酉时到子时。
酉时到子时只有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的时间。
这六个小时要发生一起凶杀案,杀了五个人将人头砍下,并且还要把其中一个人头砸的面目非丢进杨家的院子。
假设引萧君宜进宅子的人,是与萧君宜有仇,那必然是在到庐州之前结下的仇。这人定然不是庐州人,而是尾随萧君宜到庐州的人,如果真是如此,这个人绝对不会在发现命案之后还有时间去找到萧君宜把他引到宅子里面。
能在错综复杂的巷子里将萧君宜从城东直接引到城西的人,对庐州城的地形绝对是熟悉的。而且他还清楚的知道这个宅子发生了命案,若不然绝不可能这么顺利把人带进来。
既然是庐州城的人,与萧君宜又没有什么关系,还如此大费周章的要陷害萧君宜,只怕这人的目的不是萧君宜。
想着他身为庐州刺史的兄长,赵青楠的眉头皱的更深。
当即看向孙德龙:“派人去刺史府送帖子,我想我得去一趟刺史府拜会一下刺史大人。”
刺史的弟弟被牵扯其中,这庐州刺史自也是逃脱不了干系。
孙德龙当即点点头,让人去准备。
赵青楠则是看向萧君宜:“眼下案子尚未查清,萧二公子的嫌疑尚未洗清,怕是不能离开,还请二公子留在衙门,我会吩咐人收拾一间屋子,让萧二公子暂且住下,等什么时候案子查清了,萧二公子却是遭人陷害,下官自会亲自登门谢罪。”
赵青楠这话说的里外面,不得罪萧君宜,却也不能放他走。
饶是萧君宜听着也找不出半点错处,点点头:“一切就按赵大人的安排。”
说完跟着衙差去了后堂。
赵青楠则是站起身来,既然此事牵扯到刺史大人,自是不能轻慢了,正准备带着人去刺史府。
就听着门外有人击鼓。
要知道这衙门外面的鸣冤鼓,轻易是不能动的。
除非你有天大的冤屈。
因为这鸣冤鼓一响,大人必须升堂。
很多地方的县官都是懒怠至极的,一般的案子都不想理会,所以只要是击了鸣冤鼓,拉上大堂来便是二十大板,连着看鼓的衙差一起打。
所以大家轻易都不敢击鼓。
不过赵青楠这没这个规矩,听着有人击鼓,便坐了下来。
吩咐衙差将击鼓的人带上来。
不多时就瞧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后面跟着两个衙差,抬着一块盖着白布的担架上来。
瞅着那白布赵青楠心顿时突突的跳起来,一个不好的预感在脑子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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