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青楠这才哦了一声,随后笑着道:“庄老爷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不让令公子受委屈,自然不会叫他受委屈的。你去打听一下,本官可是特地让他单开一间牢房,好酒好肉的伺候着,虽说环境差了点,但绝对不会叫他委屈的。您捐赠我修缮衙门的那些金子,自是用不完的,剩下的我都用在令公子身上,让他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上好的花雕,绝对不会亏待了他的。”
庄老爷闻言眼泪都下来了:“大人,您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不是怎么说的?”赵青楠闻言却是冷了脸:“庄老爷本官瞧着你年岁还不是很大,怎么就老糊涂了呢,当时本官话说的清清楚楚。本官为官清廉,清正廉明一定会秉公办事,绝对不会委屈了令公子,眼下本官秉公办案查清楚清楚令公子的案子,一没屈打成招,二没刑讯逼供,是令公子亲自认下的罪状,堂上那么多双眼睛可都看着。
庄老爷即便是不相信本官,也该相信萧二公子才是。萧二公子乃是刺史的弟弟,吏部尚书之子,萧贵妃的侄儿,自是不会说谎的。庄老爷大可以问问萧二公子,看看本官可是秉公执法。
再者本官答应你不会让令公子受委屈,所以特地吩咐人好生照顾,好生伺候,就差亲自去大牢伺候了,难道这做的还不够仁至义尽么?
庄老爷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过,太过了可就不好了。是你是捐了五百两让衙门修缮屋子,的确是大善人,但是衙门口毕竟是为百姓办事的,不能徇私枉法啊。”
一席话顿时给庄老爷说的面红耳赤,却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回想起赵青楠收钱时候说的话,的确她从未开口应承过要放了自己儿子。
心中算是明白了,从一开始他就被赵青楠给算计了。
眼下钱花进去了,儿子却是没能救出来,顿时疼的心肝都跟着颤。
眼瞧着赵青楠,一口气没接上再次昏了过去。
赵青楠见此赶紧吩咐王五把人给抬回去,让庄家的人好生伺候。
看着人被抬走,萧君宜忍不住心中暗叹,这赵青楠真的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
拿了钱财还不给人办事,到头来反倒成了别人的错。
若是换做他,只怕也要被气的撅过去。
看着赵青楠一双墨黑的眸子似是透着光一般,闪闪发亮,不由的嘴角微扬,他越发好奇这赵青云。
这层层伪装之下,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想着第一次在京中见到赵青云的时候,在聚贤楼看着他恭谨的立在父亲面前,虽然年纪尚轻却是不卑不亢,没有半点怯弱,一身正气连着自己向来不善言辞的父亲,都说此子是个天赐良才有其父赵定邦的影子。
可现在看眼前之人,哪有半点当初的样子。
倒是像极了一个心思狡诈的财迷,为了一点钱,节操都不要了。
看着他发愣,赵青楠不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萧二公子该走了,再不走黄花菜都凉了。”
萧君宜这才回过神来,对上赵青楠的双眸,心中生了几分逗玩之心:“听闻这庄家似是有个女儿嫁在京城?”
闻言赵青楠点点头:“不错,还是嫁给了大理寺少卿周崇光,算是高嫁了。”
看着赵青楠一脸淡然,萧君宜不由的皱眉:“你就不怕日后这周崇光寻你麻烦么?”
闻言赵青楠一把抓着萧君宜的手:“萧二公子过河拆桥可不是你这样的,我这也是为了替你洗脱嫌疑,为了救萧家的子孙,这才不得已得罪了庄家和周崇光。你们萧家可不能利用了人就撒手不管啊,若真的如此,那我现在只能给周崇光去一封信,再给萧大人去一封信,说清楚明白此事当真与本官无关,再说刚刚这庄老爷也看的清清楚楚,本官真的是迫于无奈啊。”
说的情真意切,却是叫萧君宜哭笑不得。
“感情你一早就算计好了,要把我拉下水,所以才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收了庄家的银子。”
闻言赵青楠没有回答,只是笑着道:“萧二公子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晚了这人可就真的抓不到了。”
说完亲自送沈良和萧君宜出门。
自己则是带着孙德龙和一干衙差直奔别驾府。
因为一早就派了人过来,虽说没找到陈永,沈良依旧安排人守在陈府门口,见着赵青楠带着人过来,赶紧上前:“大人。”
“没人出去吧?”闻言赵青楠点点头。
现在有了庄骐玮的供词,加上夏芍药那边的玉佩,只要拿到陈永,这桩案子便算是结了。
越是如此,赵青楠心中越是紧张。
巴望着,赶紧结了案子,自己好脱身。
衙差闻言赶紧应声:“没有,小的一直守着,不曾让任何人出去。”
赵青楠这才吩咐他上去敲门。
陈家的人看到是赵青楠带着人过来,却并不把赵青楠放在眼里。
“都说了我们家二爷不在府中,你们衙门口的人烦不烦!”
一旁的衙差看不下去,冷着脸道:“你小子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位是我们衙门口的县太爷赵青云赵大人。”
陈家的门房却是无所谓:“赵大人怎么了?我们家大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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