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农历七月一日,俗称鬼门开。

&ep;&ep;陆勤之算着时日也快到赴京赶考的日子了,她家境贫寒,只能靠打扫学堂时偷偷听取讲习内容一点一点累积,还好自己不成材的弟弟不学无术,家中让她扮作男子以弟弟的身分去考试。

&ep;&ep;今日,她赴京的途中抵达一家客栈,这家客栈富丽堂皇,从客栈内走出一位脂粉厚重、笑得市侩的中年女人。

&ep;&ep;「公子幸会,我们翠云斋是这方圆百里首屈一指的客栈,快请进吧!」老闆娘热情的拉着她进楼。

&ep;&ep;「不……我、我……」陆勤之有些抗拒得挣扎。老闆娘以为她是不满意这样的待遇便叫上了几个姑娘,几位姑娘簇拥着她。

&ep;&ep;「公子,不瞒您说呀,这些可都是从怡春楼那里请来的姑娘,既有艺也有身。」她最后一句话颇有深意。

&ep;&ep;陆勤之一听就知道她误会了,赶紧开口:「不,您误会了,我??」

&ep;&ep;「看来是这些庸脂俗粉入不了您的眼,没关係,小春、小朵!」

&ep;&ep;两个精緻的粉黛佳人低着头从楼里小步走出,到她的面前。

&ep;&ep;「这可是我们这儿最炙手可热的姑娘,要不公子您看看?」老闆娘的嘴角简直裂到耳后了。

&ep;&ep;不等陆勤之说话,老闆娘抢过她的包袱,一扯开,里头的破烂书籍与旧衣服散落一地,连一点银两都没有。

&ep;&ep;「我的包袱!」就算她的包袱是用旧衣服的布料勉强包起来的被撕坏还是会心疼。

&ep;&ep;「哼,一个穷书生还想住我们翠云斋,我呸。」老闆娘一改方才諂媚神情,势利的对她吐口水。

&ep;&ep;「欸,等等,赔我的包袱!」陆勤之在后面追赶着,眼看着翠云斋的门关起来。

&ep;&ep;陆勤之狼狈的将地上的包袱拾起,她拿着行囊在附近找了一件无人的草屋。

&ep;&ep;草屋十分破旧,满室灰尘,连门都是坏的,但是身无分文的陆勤之只能将就着在此暂歇一宿。

&ep;&ep;夜里,夏末的晚风吹进草屋,经过摇摇欲坠的木门,发出阵阵诡譎声响,陆勤之点着一小盏灯火忽明忽灭,她一心想好好准备考试,于是专心于书中浑然未察在这小小的草屋中,未知的力量已悄悄向她袭来。

&ep;&ep;「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陆勤之反覆诵念着书上的文句。

&ep;&ep;念着念着,陆勤之觉得有些睏,频频点头,渐渐的她感觉有人靠在她背后,一阵酥麻感自腰间蔓延开,她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但感官却异常敏锐,此时此刻她清楚的感觉到有一隻手伸进衣裳,在她的身躯游移,像是品鑑又像游戏,她只知道这隻手很是冰冷。

&ep;&ep;她的皮肤因一遍遍抚摸而逐渐升温,与冰冷的手成对比,冷热交加的感觉令她快受不住。

&ep;&ep;那双手的手法从单纯的抚摸变成有些情慾味道的揉捏,陆勤之也轻喘出声。

&ep;&ep;「哼唔??嗯??」

&ep;&ep;那双手似乎是听见她有些难耐的声音,愈发放肆解开她的衣带,衣服掉落露出小巧白嫩的肩头,立体细緻的锁骨。

&ep;&ep;倏忽间,响起一道女声「居然是个女子?」,陆勤之感觉到有一个人从身后环住她,冰冷的身躯贴着她后背让她有些起鸡皮疙瘩。

&ep;&ep;陆勤之瑟瑟发抖,她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怕。

&ep;&ep;可能是感受到她的微微颤抖,那人到她眼前,从一团雾般的光晕渐渐凝聚成轮廓清晰的人形,是一个极精緻的美人,正好奇的观察她。

&ep;&ep;「你??你是??」陆勤之紧张的开口。

&ep;&ep;「我是鬼。」对方很乾脆的承认。

&ep;&ep;女鬼用纤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啊??的确是女子呢??仔细看还是个美人??」语毕,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唇。

&ep;&ep;「我、我??只是借宿一宿,明日就会离开,请您高抬贵手??」陆勤之因害怕而眼泛泪光,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看起来有一种怜弱的美。

&ep;&ep;「嗯??既然都说是借宿?应该要付出点代价吧??」

&ep;&ep;女鬼挑着眉,不怀好意的说。

&ep;&ep;「我、我没有钱,要钱没有要??」她不敢说要命一条,她也真的不想死。

&ep;&ep;「我不要钱。」

&ep;&ep;陆勤之惊恐的睁大眼睛。

&ep;&ep;「也不要你的命。」

&ep;&ep;「那??」陆勤之很是疑惑,她什么都没有这个女鬼要什么。

&ep;&ep;「我要??你」女鬼勾起极美的笑容。

&ep;&ep;女鬼薄唇轻触她的双唇,一阵冰凉,眼神却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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