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冲我撒气啊?”
江璐:“你招进来的员工,你不负责?”
段书书:“你又不是我的上级,我还要向你汇报?”
江璐:“我作为你的股东,我对你的管理能力表示严重的怀疑。你出了重大错误,我为什么不能批评?”
段书书:“你有多少股权?”
江璐按着后颈转了下脖子,呲牙道:“先不说散股,睁大眼睛看看清楚,你身边这个男人是我丈夫,在正式离婚之前,他的股权是夫妻共同财产。认识这六个字吗?你的所作所为现在正在侵害我未来的财产,我不能骂你吗?”
王经理装聋作哑,抬头望天。
没多久其余管理层也聚了过来。在门外听到些许动静,不敢掺和这修罗场。
等里面安静之后,才派人过来敲门,然后一起涌进来。
“江总真的回来啦?这一回来就听说有人没认出您,结果闹笑话了。”
江璐笑着打招呼。简单地寒暄了一阵。
会议室内几人呈三角站立,虽然已经偃旗息鼓,但其中的暗潮涌动还很是明显。
片刻后,一群人挤在屋子里面面相觑,不知道下一步的动作。
“我今天来是听你们开例会的,判断一下方董所说的公司前景。”江璐看了眼手表,“看来时间已经到了,正好,我们开始吧。”
几人顺势找位置坐下,一脸严肃,切换到工作状态。
方阳去到最前面的位置,坐下途中,弯腰按着扶手,还转身看了看江璐。
江璐就搬了张椅子,不客气地坐在他后面,颇有种垂帘听政的感觉。
这种内部会议,并没有义务对股东公开。问题是,前面的各经理部长竟然也没人提出质疑。
方阳气愤回头。
江璐翘起一条腿,问道:“人到齐了吗?”
段书书正在整理开会用的数据文件,站在方阳身侧,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给她。
江璐也没要,直接道:“开始吧。销售部还是财务部先来?”
方阳转过头说:“谁是董事长?谁是执行官?你跑来蹭听,怎么还带刷存在感?”
江璐叹了口气,服气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说这句话,那你来。请。”
方阳扯正自己的衣领,也翘起一条腿,咳嗽道:“那就开始汇报上月情况吧。”
于是按照往常顺序,逐个开始报告。
江璐半闭着眼睛,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各部门简单作完总结之后,方阳开始指导安排。
方阳一开口,江璐眼睛猛得睁大,连姿势都换了一个,变得极其认真。
坐在前面的管理层瞬间感受到压力,跟着挺直腰背,身心地听讲。
察觉到听众的热情,方阳越发卖力。
听到一半,江璐打断他。嘲讽笑道:“看来方董平时很享受生活啊。”
方阳不悦道:“你什么意思?”
江璐说:“昨天做突击工作了吧?平时连市场部的报告都很少详细看吧?你说的这个方向,已经过时了。”
方阳又看了一眼手上的报告,皱眉道:“不可能!”
江璐说:“我离开公司两年,我也知道这种营销方向不可推行。收益无法保证,问题无法解决,甚至你都没有提到最关键的地方。看似风险小实际执行风险大。已经有公司尝试推行并流产过,你还提出来?没见市场部经理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吗?”
市场部忽然被点名,缩起脖子想将自己最小化。
方阳看向市场部,后者干脆低下头拒绝对视。
方阳就知道江璐说的还真是对的。
在座众人集体保持沉默。
方阳大感尴尬。
被当众驳了面子,心情都不美丽起来。
江璐还在失望摇头,说道:“方董,你要是不会管理公司,也没关系,企业发展到今天的规模,运行已经有自己的模式,各个岗位各个部门,维持日常的工作,就能保持住公司的发展。所以重要的是基层,只要你不瞎子乱点兵,管理层就是出现断层,短时间内也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苟都能苟一段时间。”
方阳:“我不需要你来给我上管理课!我知道!”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当初劝着我转让股份的时候,特别勤勉。每天都要里里外外跑好几趟,一天十二个小时都在为了工作连轴转,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君王从此不早朝啊。”江璐托着自己下巴说,“如果你实在没什么心工作,可以把手上的权力下放给有能力的总经理,cfo,或者干脆请我回来嘛。何必这样糟蹋我的公司呢?”
方阳咬牙:“这不是你的公司,我允许你旁听,不代表你有权力插手公司事务。”
江璐摊手:“我只是提出建议。建议免费。听不听是你们的事。这也叫插手吗?”
方阳将文件往桌上一拍,迫不及待道:“今天就这样,散会!”
众人集体起立,争相离开。
见场地清空的差不多了,江璐也站起来道:“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有空我再过来。”
方阳警觉:“你还来干嘛?我说了,管理权跟股权没的商量!你做再多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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