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点着头,他不知道扎针排毒是什么?但他就是相信这个雌性,似乎很厉害,折磨了他二十几年的毒,这几个月都安安静静地没再发作过一次。

烛心草照亮了苏茶一张严肃的小脸,沧渊有些无措地看着苏茶将一根根细长的针扎入自己裸露的上半身。

36根银针尽数扎入,沧渊有些不舒服,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游历在身。

半刻钟后,苏茶拿出骨刀将沧渊的手指划开,用竹筒接住了滴落而下的黑色毒血,直到鲜血再度恢复到正常的颜色,苏茶才用兽皮帮沧渊止了血,细细包扎起来。

竹筒和擦血的兽皮被苏茶丢到了篝火里,发出滋滋的爆裂声,很快消失不再。

“你以前见过这种毒吗?”

苏茶并没有回答沧渊的问题,只认真地将银针一根根拔出来,放到热水里煮开消毒,反复擦拭。

沧渊测过身将衣服尽数穿上,才听到苏茶迟来的回答:“我见过的毒很多,所以你不用怀疑我的技术,比你们部落的草包巫医好太多。”

“我没有怀疑你的技术。”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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