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沈银霄脸颊上流连,感受到女人脸上的温度,才稍稍觉得一丝的踏实。

想起昨夜接到下人的来报,说沈银霄一夜未归,又听到说沈银霄经过的路上发现了羌人作乱,他几乎遏制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这些羌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竟然连他的人也敢动。

行舟......哥哥?

她爹娘就她一个女儿,哪来什么哥哥。

倒是没见她这么亲热地叫过他。

他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冷哼一声。

一旁的农夫和魏宁都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尤其是那农妇,仍对昨夜的事情心有余悸。

昨夜里她们一家睡得正香,突然一伙身穿铠甲的军士闯进了她家,为首那个衣冠不凡的俊俏男子怀里抱着一个浑身脏兮沾满泥水的姑娘,神色阴沉的径直往里走。

家里养的护院黑狗跳起来“汪汪”吠了几声,见那男子纹丝不动,还要继续吠叫。

“聒噪。”

那为首的俊俏男子小心放下怀里的姑娘后,直接抽出腰间的宝剑,一刀将自己养了好几年的狗娃子劈了。

她本想叫嚷起来,一旁那个叫魏宁的军士,扔过来一锭金子,她立马不敢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