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李承鄞原本的力道还是相当轻柔的,可后来,听闻小枫不肯退让的坚守之后,他却猛然重重挺进,直直将小枫顶到床角。

&ep;&ep;这还不够,他在几番重力急促的伐笞之后,又将她翻过身来,然后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就着方才的顺滑,从她的后方,又开始了一番征伐……

&ep;&ep;“李承鄞,快停下……”

&ep;&ep;这样的姿势,简直像兽类一般的野蛮,令小枫羞耻不已。

&ep;&ep;“除非你答应不离开我。”

&ep;&ep;李承鄞屏着气息,火热的月匈膛散发的腾腾热气烧灼着小枫的后身,他身子连翻攻击,像极了草原上疾速狩猎的豹子,瞬间将她的喘息撞散。

&ep;&ep;“我的余生只想在西州度过。”

&ep;&ep;小枫虽然教他制住,虽然她的身上肌肤,教他的狂热,蒸腾得赤热红透,她声音也已止不住地染上欢愉的颤音,可是说出的话语却仍然带着坚决。

&ep;&ep;“你……”

&ep;&ep;李承鄞见她仍然不肯退让,顿时心头烦躁不已,他接着发力,一下一下带着怒意攻伐着……

&ep;&ep;一室情炽,两人无法止息的爱恨纠缠,随着呼吸的急促变化透过幔帐,剧烈震荡着刻缕着的合欢花帐顶,灼烫了这春夜的寒意。

&ep;&ep;而两人各自坚持,也就注定了两人之间的这场情、事,无形中变成了剑拔弩张的搏奕。

&ep;&ep;这场搏奕,风月无边,情热无垠,却更是他与她两人之间的立场与坚守的碰撞。

&ep;&ep;……

&ep;&ep;一夜浮浮沉沉,小枫已经记不起自己的魂魄飞升到了几层云端,起先,她还尚存一丝理智来对抗李承鄞的蛊惑。

&ep;&ep;可后来,她在他的“推波助澜”之下,意识输给了内心的感觉,虽然她在嘴上占据了上风,坚持了自己的原则,可身体却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融化在了他的征讨之下。

&ep;&ep;就在她几番求饶却教他索取得更加激烈之后,她睡了过去。

&ep;&ep;直到她的意识再次回拢,却是教小腹的一阵坠痛惊醒的。

&ep;&ep;“啊……疼死我了……”

&ep;&ep;小腹的坠疼实在无法忍受,小枫将李承鄞横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挪开。

&ep;&ep;“哪里不舒服?是我弄疼你了么?”

&ep;&ep;虽然小枫悄悄抽气,却还是让李承鄞瞬间醒来。

&ep;&ep;他虽难得有睡得舒畅的时刻,可是小枫的低呼还是令他清醒了。

&ep;&ep;他掀开覆在两人身上的锦被,拉开她的脚踝,急切地往她的底下看去,却教一片刺目的红色,惊痛了眼眸。

&ep;&ep;“啊,李承鄞,你别看,我没事。你出去,帮我叫个人进来。”

&ep;&ep;小枫急速翻身,将锦被裹在身上。

&ep;&ep;“都见血了,你还说没事?你这样肯定是小产了,怪我太鲁莽,都把你弄小产了。”

&ep;&ep;李承鄞神色懊悔,冲着门外喊了声,“来人,快去叫太医。”

&ep;&ep;“是。”

&ep;&ep;门外远远传来奔跑的声音。

&ep;&ep;“别叫太医!我来月信。”

&ep;&ep;小枫急急阻止,却已然不及。

&ep;&ep;当值的太医提着药箱赶到了,隔着水晶珠帘,便隐隐闻到一股浓郁的味道,里头夹着几丝血腥之味,便在内心暗暗叹气。

&ep;&ep;虽说皇上龙精虎猛,却也该体恤皇后娘娘是否应承得了,你看这皇上的需索这般霸道,都将人家弄得出血了。

&ep;&ep;……

&ep;&ep;“王太医,快给皇后看看。”

&ep;&ep;李承鄞随意披上了袍子,腰带未系,一身凌乱却别具风流姿态。

&ep;&ep;他将小枫的手腕拉出床帐外头,放在自己腿上。

&ep;&ep;王太医则在床前的略略弯腰,手指隔着锦帕,轻轻搭上小枫的脉博,不过片刻,他才说道,“皇后娘娘这是来了月信的症状。”

&ep;&ep;李承鄞不死心,紧声发问,“皇后可是因小产导致来了月信?”

&ep;&ep;“皇后娘娘未曾有孕,此次是正常月信来临。微臣瞧这脉象,皇后娘娘的月信很不规则,并有经期腹痛,小腹坠痛,皆因生产大皇子之时,经历难产,当时出现血气亏损未能及时调养,再加上平日里,她的心气郁结,情志不舒所致。”

&ep;&ep;李承鄞听得内心一阵抽疼,“可会影响怀胎?可有法子调理?”

&ep;&ep;“暂时会有影响。不过,依照循序渐进之法,调理半年,痛经畏寒的症状会解除。微臣这就开个方子,叫人煎药,大约半个时辰后,会请人送来给皇后娘娘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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