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学的?”

&ep;&ep;南戎安由着他给自己扣上扣子,回答道:“皇帝那些美人们。”

&ep;&ep;仲长舒抽了抽嘴角,换上孝衣,“你在这等着,我去皇宫一趟。”

&ep;&ep;“奴家也要去。”南戎安在他身上蹭着,耍赖一般。

&ep;&ep;也亏着他之前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的方式,现在听起来倒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在旁人听来,就有些诡异了。

&ep;&ep;“我有些事情得去皇宫一趟。”仲长舒扣完他衣服的扣子又给他理了理衣摆。

&ep;&ep;“我也有事。”他说的一本正经,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有什么事。

&ep;&ep;仲长舒又问,“你去能有什么事?”

&ep;&ep;“我得去问问皇帝那事,还有别的姿势没!”他说的很是严肃,却让仲长舒闹了一个大红脸。

&ep;&ep;“这种事不能问别人。”仲长舒悉心教导,这种事情让他说出去那得多尴尬,再说这是古代,一般人是不能接受两个男子断袖。

&ep;&ep;“为何?”南戎安虽活了不少年,但情感当年纯白的像个小孩。

&ep;&ep;“皇帝昨夜仙逝了。”仲长舒解释道。

&ep;&ep;他这才妥协,想了想又说,“那我问一问别人。”

&ep;&ep;这下仲长舒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是像之前一样,那么倔强。

&ep;&ep;仲长舒想了想,道:“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本书学习,如何?”

&ep;&ep;他这才答应,点头说好。

&ep;&ep;仲长舒又找来平安道:“先皇驾崩,府里得盯紧点,莫落了人口舌。”

&ep;&ep;皇帝驾崩的事情,闹得满尘风雨,即将迎来的是一场腥风血雨,南戎安武艺高强,日后就是自家爷的救命稻草,这样一想,平安只怕把人给得罪了。

&ep;&ep;但看仲长舒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这才把一颗心吞到了肚子里,“我知道了,王爷。”

&ep;&ep;仲长舒思忖着,又道:“他平时疯言疯语,有些话不必信,也不必回答。”

&ep;&ep;说到底他还是怕南戎安会找人去问那种事情,平安点头说好,他才坐上了去皇宫的轿子。

&ep;&ep;宫里的气氛很低,哭声一片,之前风光的几位娘娘,再也笑不出来,陪葬的人选已经出来了。

&ep;&ep;昨夜他已经和三皇子打过照面了,确实如他料想的一样,岸琛就是三皇子。

&ep;&ep;之后他不用猜也知道,这天下最后到应当了岸琛手里。

&ep;&ep;暗地里拥护三皇子的人,绝对比明着面儿支持大皇子人多。

&ep;&ep;今日小殓和大殓,文武百官前来瞻仰皇帝的遗容,每个人都很悲切,还有大臣在抹眼泪。

&ep;&ep;宫里的事情都是大皇子在操办,仲长舒和岸琛行跪拜之礼,岸琛冷眼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也没有想到吧,最后得到了皇位的居然是他。”

&ep;&ep;仲长舒看了他一眼,这还是岸琛第一次同自己说话,“我早已猜到,一直蒙在鼓里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ep;&ep;岸琛冷哼一声,“你有没有觉得很不甘心?”

&ep;&ep;如今的到皇位的是大皇子,他说出这段话已是大逆不道,知人之面不知心,仲长舒不能再用对那个岸琛来态度来对他,“没有甚不甘心。”

&ep;&ep;“我很不甘心。”岸琛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燃烧着势在必得的希望。

&ep;&ep;接着就是停灵、移灵、出殡、下葬,跟着便是新皇登基,天下大赦。

&ep;&ep;而这时,仲长舒正着手准备离开京城,自己得到南方的肥肉,新皇早晚会找个理由让自己离开京城,然后要了自己的性命。

&ep;&ep;而岸琛的封地在北方,穷山水恶,看来先皇早已知道他的野心,故意将他送到北方蛮荒之地。可是先皇没有料到的是,他的虽有兵力在京城,而最主要的确是在北方。

&ep;&ep;钟鼓声声,新皇登基,娶丞相之女,立位皇后。

&ep;&ep;那也是仲长舒第一次看到阡陌的盛世容颜,而她强颜欢笑站在全国女人向往的地方,却尝着全世界最苦的糖。

&ep;&ep;……

&ep;&ep;临行前新皇将他叫到了御书房,旁敲侧击的问道:“近日朕听说,朕赏给你的两位美女不合二弟心意,是二弟心中已有良选吗?”

&ep;&ep;他话的意思仲长舒一听便知道,回答:“皇兄登基,臣弟怎能不思进取,整日施淫?”

&ep;&ep;皇帝听完也无法继续在追问下去,问道:“二弟可有心上人?”

&ep;&ep;“确实已有。”仲长舒心知若是自己没有的话,皇帝定会给他赐婚,以便牵制自己的势力。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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